作調戲自己。譚月能明白他的用心良苦,所以她也不去阻止楚一飛的這番看起來有些猥瑣,實則是顯示他沒事兒,他很放鬆的心態。譚月幫他清理好了傷口之後,略有些無奈地說道:“接下來的幾天我們還是不要再出去玩了。看小說就到葉·悠~悠免得再生出什麼麻煩。”她知道,即便楚一飛已經做出了讓步,但是以燕京城的那些公哥的秉性,是絕對不會就此罷休的,他們甚至還會做出殘忍,不近人情的事兒。畢竟,這兒是燕京城,不是華市,楚一飛沒什麼資格也沒什麼底氣去挑戰那些傢伙。至少目前沒有。所以楚一飛還是低調一些得好,先參加了研討會再說。
楚一飛也明白譚月的意思,倒也是沒多說什麼,只是微微點了點頭,很是舒服地躺在了床上,笑眯眯地說道:“我有些疲倦了,先睡一會兒。”
“你睡吧。我就在旁邊看書,有事兒叫我。”譚月說完,很溫柔地走到了一旁的書桌去看書,動作很輕柔,沒有發出任何會影響楚一飛休息的聲音。這實在是一個蕙質蘭心並且冰雪聰明的女人,楚一飛在進入夢鄉的時候如此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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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羽人坐在椅上,不像往常那樣翻閱著檔案,而是雙目如電地掃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燕不歸,一臉溫和地詢問道:“不歸,你認為他這麼做對不對?”
燕不歸那張萬年不變的冰冷臉龐上浮現一抹怪異的神色,先是微微搖了搖頭,但旋即又是認真地點頭道:“以他現在的能量,的確不應該去做那種極其危險的事兒,我知道他的能力,被板磚打那麼幾下,不礙事兒。”
啪
燕羽人那寬厚結實的巴掌卻是驟然拍在了桌上,面色大變,猶如一頭髮怒地雄獅一般,威嚴盡顯地怒視著燕不歸:“可他是我燕羽人的兒,你難道要告訴我他應該被打成那樣?我燕羽人的兒,誰敢打?”
霸氣盡顯。
這是燕不歸唯一還能形容此刻燕羽人的詞彙,他已經許多年沒見過燕羽人如此憤怒,如此的生氣了。他知道,那幫傢伙的所作所為,徹底的激怒了修身養性多年的燕羽人,燕不歸只是微微低頭著,抿著嘴唇說道:“主人,你的意思是?”他知道,楚一飛被打,燕羽人絕對不會善罷甘休,雖然從始至終,燕羽人似乎都沒主動去承認兩者之間的關係,哪怕是燕不歸已經猜測得**不離十了,燕羽人也沒親自說出口過,他這麼做,燕不歸唯一能想到的就是,燕羽人希望楚一飛可以按照他目前的路線去做,一旦楚一飛跟燕羽人的關係曝光,楚一飛預定好的路線將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在來燕京之前,燕不歸給予楚一飛的幫助,也是少得可憐。而原本,他是可以給出很多很多的幫助的,至少按照燕羽人的能量,他能輕易送楚一飛進入燕京這個圈,但是他沒有,他只是默默地注視著楚一飛的一舉一動,甚至只是在細細地觀察著楚一飛所走的每一步,他唯一想做的,無非就是看著楚一飛走下去。而不是想去用自己的能量把楚一飛拉扯起來。但是現在,他被人這樣欺負,在強大的權利壓制下,毫無反擊能力的被羞辱。燕羽人坐不住了,他忍受不了自己的兒完全是因為對方的權力是他無法逾越的而受到委屈。如果只是雙方對等的勢力而受到了欺負,燕羽人只會當做是對楚一飛的一次考驗。但現在——燕羽人只認為這是那幫傢伙對自己兒的羞辱
“給老把西門皇叫過來”燕羽人猛然將桌上的檔案全都推了下去,又是猛然一拍桌,罵道。“讓那個狗咋種給老滾過來”
燕不歸微微皺眉,緩緩地離開了這間充滿了極大壓力的辦公室,即便是強大如燕不歸這樣的存在,也完全頂不住威勢盡顯的燕不歸所散發出來的龐大氣息,他只希望些離開這間辦公室,些去完成主人交代下來的任務。
“西門皇,你為什麼要這樣羞辱主人的兒呢?難道你不知道主人近些年只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