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過於嚴肅的小臉,有些不悅道,“墨,小心些,這些小東西都是有毒的!”
“耀,你這個時候還有空責備墨啊!”少女阿無諷刺。
少女阿無旁邊那個少年打斷她的話,道,“地上是司徒他們。看不出來死沒死。”
少女阿無撅嘴道,“天,你還真是無趣!”
“草亦木,木上蒼,卷思蒼穹,二駕並騎驅,攬空念長歌,何以得相逢?”阿無不知道怎的,看到這四個少年就想起了這樣一首詩,而且她愕然地發現自己竟然知道這些少年會說什麼,那些話語從她嘴裡一個字一個字地吐出來,正好和少女阿無說的對應上來。她神sè複雜地看了看少女模樣的自己,心裡突然浮起一絲明瞭。那就是這些自己完全沒有記憶的場景一定在什麼時候發生過,不然不會有如此的熟悉感。
等她視線在回到那些少年身上的時候,此時驚飛的蝴蝶已經趨於平靜,被稱做“天”的少年見了,趕忙掏出一顆可以驅散妖物的“沉荻”道,“快走。”
四個人仗著“沉荻”光芒的掩護衝入蝶群之中,這才發現地上竟是橫七八豎躺了十來個人。“沉荻”的光芒只有一丈見方,有幾個人難免無法被光芒庇護,剎那已經被蝴蝶再次淹沒。
天見了,把“沉荻”往地上一放,說:“阿墨你和阿無把這些人往中間聚攏,我們兩個把那幾人拽進來。”
話落,兩個少年互相看了一眼,天故作輕鬆地說:“這些蝴蝶落在人身上,不能用術法或者劍來驅趕,只能靠人手了,我們倒是可以比試一下誰比較皮糙肉厚。”
耀笑笑也不搭話,走出“沉荻”的光暈。剎那間,那些在空中飛舞的蝴蝶好像聞到**的飢狼,俯衝而下,直撲耀,他則早有準備地揮劍抵擋。他的劍招舞將起來,密不透風,雖然還不夠行雲流水,卻也不滯納笨拙。
只見他走到一人身邊,伸出空著的那隻手,驅趕落在那人身上的蝴蝶。此時便有蝴蝶飛起來,叮在他的手上,他只覺得手上微微有些麻癢,也不在意,抓住地上那人的領襟就往“沉荻”的光暈中拖。
天見了,依樣也去拖另一人。
三、兩次之後,幾人總算把所有的人都集中到了“沉荻”的光暈之中,暫時可以喘息一下。少女阿無數了數,竟然有十二個人,不禁感嘆司徒這人還真是無私,找寶貝這種事也願意與人分享,只是這麼多不知死活的人,怎麼弄回去呢?
阿墨把手搭在一個人的脈門上,眉峰微沉,停了片刻說:“沒死,但是這種狀態真是奇怪。”
天也抓住一個人的手腕,兩指扣在那人的脈門上,道:“奇怪,明明已經氣息極度微弱,所有的官能都到了最低點,可是偏又還留著一點餘力,這僅剩的那一點力量卻足夠維持他不死,真是奇怪。”
他們兩個接著把剩下幾人的脈都探查了一遍,結果每個人都是如此,雖然沒死,卻命懸一線,停留在瀕死的邊緣。
阿無看著這些人,覺得他們的神sè沉靜,好像睡著了一般,忽然說道,“我小時候見過黃蜂把針刺入青蟲的身體以麻痺它們,讓青蟲不死卻呈現一種假死的昏迷狀態,然後,黃蜂會把這些青蟲當長期的食物,在它們身上產卵,讓幼蟲孵化出來也把青蟲當食物。你們說,這奇怪的蝴蝶,會不會也是如此?”
阿墨聽了,點頭說:“黃蜂蜇菜青蟲這事,我小時候也見過,無的這些猜測確實有些道理。”
耀和天兩人卻聽著覺得稀罕,耀不確定地問阿墨:“你是說,他們也被這些蝴蝶變成了假死的狀態,然後作為食物長期食用?”
阿墨點點頭,說:“嗯。”然後又唯恐天下不亂地加了一句:“在他們身上產卵了也說不定。”
天被噁心得一哆嗦,向後一側身,正撞到耀身上,只聽耀莫名其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