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厚手鐐腳銬由八大金剛親自護送,故意繞點路引發一陣陣吼聲,薄英雄,囚犯們的真英雄好漢,不少警察纏著紗布堅持工作。前呼後擁進入單獨小黑屋,寂寥背影註定成為四監的傳說
安頓好以後薄厚問痱子:“三兒哪去了”
痱子撐眉鼓眼:“離不開啦!呵呵一會兒叫來聽差”
薄厚咂咂嘴:“做的素菜不錯”
“嘿嘿”痱子對薄厚討好地笑笑:“很好吃吧!這小子福氣好,娶了房好媳婦,家屬院哪種地方楞是養豬種菜!特別他媳婦生娃兒更是讓人五體投地,嗑著瓜子生孩子您敢信”
薄厚:“哦,怪不得三兒脾氣好”
痱子:“哪是當然,三兒對耗子們和掃地的都好得不得了,呵呵、一會兒叫三兒做幾個小菜端來,明兒一大早我來叫您”
凌晨五點,薄厚在痱子帶領下悄然從單號子出來坐車,小黑屋竟然有秘密通道,先去六角碼頭接柳若風,柳若風得知情況,馬上吩咐夥計一切事情等他回來處理,大清早沒有一絲猶豫跟著薄厚走
中午時分,公路到了盡頭,汽車無法往前行駛,薄厚等人下車走路,司機不用等待直接回程
同一時刻,李羽雁三輛車十幾個李家精銳浩浩蕩蕩殺進四監!精銳清一色墨鏡長風衣,李羽雁黑色警官制服,一襲黑色天鵝絨長風衣,左邊胸脯上一枚鋥亮的警徽
看門獄警雖然不明白李羽雁什麼來路,但是氣勢不凡連忙開啟門並且報告任閻王,開門的獄警剛問一聲,請問長官有證,件字還沒出口,三輛小轎車轟一聲加油門呼嘯而過,獄警原地向後彈起,慢一點兒車輪子一定碾過腳掌,三輛小轎車雄赳赳氣昂昂停在辦公樓大門口
任閻王連滾帶爬的速度站到門口,幾十名獄警排成兩列夾道歡迎,開玩笑,省裡哪位領導有這種排場這種陣勢!一定是南京來人,任閻王彎著腰恭候,不過?情況很不對呀!車裡下來的這些人可不像政府的人,腰仍然彎著但往上直了一點,李羽雁下車!任閻王就更加懵了?冷冷的俏臉再怎麼裝也是一個黃毛丫頭嘛,身子又直了直:“請問這位小”突然看見李羽雁的警徽:“咳咳同僚,請問來四監什麼事兒”環視十幾個冷漠的壯漢
李羽雁冷冷地說:“前面帶路”
任閻王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帶什麼路?去哪兒?”
李羽雁直接住大樓裡面走
任閻王反應過來向一名心腹使眼色,多年心腹當然明白任閻王的意思,悄然向兩邊擺擺手,放心吧,四監最好的傢伙什已經拿出來,兩挺半成新的捷克式輕機槍,老舊得放著不動都能自動散架!沒有辦法,四監幾百支老套筒,只有這兩挺機槍拿得出手,任閻王繼續使眼色多碼點人,趕緊跟上李羽雁帶路去自己的辦公室
李羽雁詫異任閻王的辦公室,寬敞明亮裝飾簡單卻極有格調,咔吱咔吱,尖後跟高腰皮靴走路聲音有些獨特,鞋底易磨損的地方釘了鐵片!很快繞完一圈,李羽雁在任閻王的交椅前站定淡淡的說:“囚犯的花名冊拿來”肩膀輕輕聳一下,手下連忙上前幫李羽雁脫下風衣
任閻王搞清了一些狀況,面前的美女不是高官大鱷,警銜比自己整整矮了三級,可能是哪一家的千金大小姐吧,神態自若了一些,幾十個提著槍的獄警衝進辦公室站在身後,任閻王心中更是大定:“什麼名冊?什麼叫花嘿嘿名冊”
李羽雁緩緩坐在任閻王的椅子上,雙手按在寬大的辦公桌上,十根手指頭從左到右有節律地敲擊桌面:“把陳世美帶上來”
李羽雁的手指頭非常規律,只一會兒任閻王就有點眼暈,連帶思維有點呆滯起來,轉身看看手下問:“陳世美?耗子裡有這個人嗎?”
眾手下齊齊搖頭表示沒有這個人
李羽雁坐在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