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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著未知地黑暗跳入。我發現,花鶯歌完全是跟著它在行動,雖然一個是跳躍,一個是蓮步輕移,走的路線驚人的一致。慢,慢,我努力再貼近些,只差把整張臉都摁在小鐵格上頭,然後,我非常肯定的是她是在走,雖然姿態略顯僵硬,卻絕非通常形容鬼怪那種會飄來飄去,雙腳離地的樣子。

莫非。花鶯歌。那時候真地是假死。

在眾目睽睽之下,假死數日。居然沒有一個人能發現。

真乃神乎其神。

隨著光源離我越來越遠,最後烙印在視網膜中地是一個女子纖細的背影,以為她隨時會回過臉來再看我一眼,卻始終沒有。

眼睛在得到過光明以後,對黑暗地適應性大大地減弱下來,待微弱的一點光消逝後,我覺得四周地空氣更加陰暗,更加沉重,更加地伸手不見五指,雙腿一軟,索性坐在地上。居然,這時候才想到要畏懼。

要是真發生點什麼,哪裡還來得及。

遠遠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又是什麼過來了,我雙手胡亂一抓,除了從指縫中掉落的稻草,還是稻草,我苦笑,這大概才是救命稻草的最好解釋。

腳步停在門口,今兒個,這間柴房真是熱鬧到家,來者將門一推,已經徑直走了進來。

我準確無誤地撲上去,雙臂將他的腰攬住,許箬荇大概沒想到我會熱情如此,被我弄得措手不及,輕笑道:“青廷,你怎麼了,放手,放手,箍得太緊,我喘不過氣來。”

我將臉埋在他胸前,死都不肯再放手:“你,你去了哪裡,我醒來看不到你。”

“元婆婆讓我過去幫她點小忙,我看你已經睡沉,才沒忍心叫你,想想很快會回來地,嗯?你做噩夢了。”他摸到我的鬢髮,額角,“怎麼都是汗,心跳快成這樣,沒事的,青廷,我已經打聽過,我們不必等七天也能出去,元婆婆答應過,說會幫我們一次。”

如果早一些聽到這樣的訊息,我一定雀躍不已,但是,此時此刻,我已經不想這麼快離開,一手抓緊許箬荇的衣襟,我很慢很慢地告訴他:“我剛才看見花鶯歌了。”

他用衣袖在替我印汗,動作停頓在半空:“你說你看見誰了?”

我全然忘記,許箬荇不認識花鶯歌,他對這個人沒有絲毫的印象。

“這裡黑成這樣,你的眼睛能看到個輪廓都不錯,還能認出熟人,這個人是你這次出門結識的嗎,不會這麼巧,他也正好迷路來了這裡。”

“是熟人,但是這個人已經死了,我剛才看到的是個死人。”

大概是我言語間地慌亂感染到他,許箬荇將我地手握住:“青廷,你不要亂,慢慢說,你是怎麼看見的,看見了些什麼。”

我將醒來以後發生地一五一十告之,從不見他的人影,赤色的蟾蜍再次出現,引出早應該入土為安的花鶯歌,順便將我親眼所見花鶯歌死去的場景向他敘述了一番,將她的背景身世暫且隱去,否則要說的事兒的細枝末節龐大到能說一天一夜的。

許箬荇很認真地聽我說完,只問了一句:“你確定看到的是她本人,可能不過是一個長得和她相似的人,但是由於她給你的印象深刻,你下意識地以為就是她了,然後越看越像,其實,按照你所描述,只依靠蟾蜍背上的一點熒光,所能看到的景象很是有限,不過是靠著自己的想象。”

被他如此一問,我倒是有些不確定起來,或許真的不過是一個相似的女子,配合著詭異的場景之中,我便以為是花鶯歌了,美貌的女子大多有些相似,瓜子臉,大眼睛,高鼻樑,小小的嘴唇,我勉強笑道:“你說的很是,可能只是個相似的人,我卻將其誤認為是已死之人,真是罪過罪過。”

腦中靈光一現,為什麼我那麼注意她的背影,倒不是說姿態特別誘人,一定,一定還有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