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到頂尖,看準磁力圓刃的軌跡,上官的雙手一拍。
四隻高速盤轉暴行的磁力圓刃,旋轉再怎麼快,邊刃再怎麼銳不可當,一旦被上官的霹靂手狠狠“垂直擊中”圓刃中心,立刻像銅鈸般互相撞擊在一塊,傻傻地墜落。
“!”
不等兩名黑衣客反應,上官如子彈般衝出。
劃破紅霧,一眨眼來到兩人面前。
“拿出你們剩下的本事吧。”上官冷冷揮拳。
黑衣客並非單單依賴磁力圓刃之輩,徒手打鬥也是一流獵人的身手,但在上官面前,他們的所有攻擊就像是小鬼撒野,上官隨手便將兩人的雙手手骨打折,又在兩人的後頸輕輕一斬。
上官的斬擊重若千鈞,其中一名黑衣客重重倒下,口吐白沫;另一名黑衣客卻只是身形一晃,十分硬氣地勉強站著,不讓膝蓋墜地。
上官冷冷地看著屹立不倒的黑衣客,他的鼻腔蓄滿了濃稠的鮮血,在搖晃的身軀下,鼻血湧出,如虛弱的風箏線一絲晃落。
“好一條漢子,我知道不論我用什麼手段逼問你,你都不會說實話的。”上官看著身旁不倒的硬漢,一腳踩醒倒在地上的黑衣客,嚴肅說道:“所以說實話的工作,就交給像狗一樣趴在地上的你了。”
倒在地上的黑衣客像蟲子一樣,眼神迷離地看著幾乎完全被毀掉的洗手間。
“說,你們是哪個組織派來的。”上官問。
“去死吧。”地上的黑衣客咬著牙。
“嘖,就知道不會這麼順利。”上官伸手往旁一抓。
上官這一抓,並非抓向倒在地上的黑衣客,而是將硬是不肯倒下的黑衣客的肩膀,活生生抓了一大塊下來。
這是何等痛楚!痛得黑衣客恐懼得嚎叫了起來,絲毫沒有一絲硬漢風範。
“哪個組織?”上官將鮮血淋漓的肩膀,連肉帶骨丟在地上。
“……”地上的黑衣客駭然,目瞪口呆。
“你的夥伴好像不明白你的痛楚。”上官蹲下,瞪著地上的黑衣客。
“沒辦法,誰叫你將我新買的黑色皮衣給割壞了。”上官若無其事伸手往旁邊一抓,指力催動,竟將痛得快要瘋掉的黑衣客的膝蓋整個撥下。
偌大的黑衣客終於摔倒,完完全全被疼痛所強暴,眼淚迸出。
亂七八糟的膝蓋被上官隨手拋到一旁,尚黏在膝蓋上的神經束格外觸目驚心。
“哪個組織?”上官問得意興闌珊。
刑求不是上官的強項,聆聽哀號更不是他的興趣。
所以,上官只是按照最有效率的方式,問出想要的答案。
這種問不出答案也無關緊要的“強勢”,所帶來的恐懼完全吞噬了黑衣客。
“……Z……組織……”黑衣客閉上眼睛,顫抖地吐出這三個字。
“喔,就是傳說中那個熱愛中介和平的怪組織嗎?原來,這就是你們中介和平的方式,就跟你們把類銀製造出來的道理如出一轍。”上官自問自答,這個組織成立的時間、龐大的程度已足以讓慵懶的上官知悉。
“……”
“哲人幫的快思客是不是你們殺的?”
“是。”
“紅色的霧是幹什麼用的?”
“……說了,你這傢伙也不會明白。”
上官伸手,立刻將失去肩膀與膝蓋的男人的身上,又剝了一樣東西下來。
這一樣東西,比起肩膀與膝蓋,算是可有可無的裝飾了。
血淋淋的左眼皮。
“混帳!是困住命格用的血霧!我們是想獵捕你身上的怪命!”
“命格?”
上官皺眉,想起了幾年前聖耀跟他說過的話。不過這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