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隻要一千,但是他們的價錢要比平時貴上幾百元,多出來的錢歸我們,我們只是給他一個平臺賺錢的平臺,有我們的認證,他們的客人恐怕會源源不斷。”林書說,
“嗯,也行!”林書自斟自飲,“我聽說深圳還有一些南方城市遺體告別策劃師一次要三千到一萬不等的價格,還有其他的……”
“奧,這屬於殯儀館的服務專案,這個我還沒打把專案全部投放於市場,我只打算現在來一個試執行,如果效果不錯我在打算下一步投放市場的步驟。”
“嗯,也對。”
“那就拜託你了!”太奶端起葡萄酒。
“師父您見外了!”平伸出手中的白酒,和太奶的葡萄酒撞在了一起。
“你為我們做了這麼多,我想咱們的下屬單位的所有同志應該記住你啊。”
“這都是我應該做的。”平笑了一下。
“咱們吃吧,我都要餓死了!”
平瞪了一眼林書,“餐前話還麼說完了不準吃。”
“行,行,行啊!”
“楊威,我想說什麼來著……”平想了一下,“對了,今晚要對你進行考核,你到時候準備準備。”
太奶給我使了個ok手勢,再給我打氣,其實我比誰都知道考核的事情真的是太玄了,我恐怕要過不去。
“大家都吃吧。”
眾人你推我讓的開始敬酒,太奶的臉上可開了花,平緣的臉上好像也樂開了花。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這頓飯從一點吃飯三點半,林書看來是真的餓了,他就給太奶敬酒就開始胡吃海塞,等吃的差不多的時候想敬酒已經晚了,別說是酒了就算水都喝不下了。
“你答應我的事情一定要記住!”
送師孃和平的女兒走的時候平緣對我說了上面那句話,話說自打那以後到現在我都沒有帶她去看海。
“我一定辦到。”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她這次看我的眼神似乎有一點不一樣的情愫,難道是她對我一見鍾情?不是吧!
平勒住我脖子:“大兄弟,我女兒喜歡你!”他滿嘴酒氣,“要不你們結婚算了!”
“我才二十歲好吧?我覺得現在我不適合結婚,平你是不是喝多了?”我推搡著平,“我可不喜歡你女兒!”
“你說什麼?我女兒哪裡不好?她那麼漂亮你這麼帥,我就看好你!”平當真喝醉了說話嘴巴舌頭在一起打架。
林書見狀搖頭走了,我一個人把師父他老人家抬到我臥室:“今天我真高興,呵呵,看你們的進展……”
“可別說了師父,你先睡個覺我去準備考核的事情。”
“好好好,為師題目已經想好了,但是不能告訴你嘿嘿!”平嘴巴扭曲著腦袋佔床就呼呼大睡起來。
“誒呀,可算忙完了,我要去刷鍋洗碗,順便打掃衛生,餐廳都被他們糟踐完了。”我下了樓,來到餐廳,可誰知道太奶本該近主屋休息的,現在卻在餐廳洗碗,“太奶放著我來。”
“你可別老不讓我做事啊,你們一個個把我當國寶一樣供著,我心裡著實不好受,你看我身子骨已經有點不大靈活了。”太奶甩了一下腦袋,發出嘎巴嘎巴的聲音。感覺這種效果簡直吊炸天。
“那您在這刷碗,我去清理垃圾了。”
沒等太奶說什麼我已經走到了桌前把上面的餐餘垃圾收拾起來,這一忙就花了半個多小時的時間,
“小威啊,你先過來太奶想和你單獨聊聊。”
“您有什麼事就直說。”我說。
“今天看平緣對你的態度不簡單啊,我問你,你現在有什麼打算啊?”太奶說。
“什麼打算?”我問。
“我才二十歲不到,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