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並沒有給自己一個明確的承諾,但是,話裡的三個清楚就已經說明了一切。那就是自己如果能把自己的競爭對手擺平的話,人家穆書記可以給自己百分之十的工程量。所要的回報就是需要劉副書記在今後在官場上給他提供方便委以重任。這樣,自己得到了工程,穆書記得到了官,劉書記那個老色鬼也得到了美人,大家都皆大歡喜,都得到了自己想要得到的東西。這個穆書記還真不是一個一般的人物!小小年紀心思就這般的縝密,確實是有點可怕!千萬可不要著了他的道,讓自己賠了夫人又折兵!
“好了,我們飯也吃完了,下午的工作時間也到了,我和何縣長要回去辦公了,縣裡還有一大攤子的事。你走我們就不送你了,如果方便的話,回省城見到劉書記代我問好!”
隨後的幾天裡在寧北省會金山市,袁白立的東正公司
和潘琳的開遠公司,相互展開了全面的私下較量。各自都有著強大的背景,並且幾乎在同時,都現了對方就是這次寶和縣公路工程的最強大的競爭對手。一場場的暗地裡的鬥爭之後,都現這樣的鬥爭勢必會斗的雙方筋疲力盡,搞不好最後還會兩敗俱傷,雙方也都冷靜了下來。
金山市凱悅大酒店的一個豪華的包廂裡,今天晚上進行著一場不同尋常的宴會,一方是開遠公司的老總潘琳和她的秘書陳小小以及他公司的副總經理沈學謙;另一方是東正公司的總經理袁白立和他的高階智囊何金山以及名為東正公司副總經理實為金山市東城區黑社會頭子的麻三包。
雙方對面坐著,背後各站著四個身穿黑色西裝的彪形大漢。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香港黑社會在‘吃講茶’呢,進來送菜的服務人員看著這些凶神惡煞般的黑衣大漢,一個個戰戰兢兢的放下菜,連菜名都顧不得報就跑了出來,一個個靠在走廊的牆壁上手按著??膛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最倒黴的是包廂裡的兩個服務員,走又不敢走,只好雙腿哆嗦著靠著牆角驚恐的看著面前的這一切。
菜上齊了,一個高個的服務員終於壯起了膽子拿起了面前的酒瓶,想給客人面前的玻璃杯斟酒。酒瓶和酒杯之間出了細微的噠噠噠的撞擊聲。沈學謙看了看那個服務員,伸手接過了酒瓶對那個服務員說:“我們這邊我來吧。”袁白立那邊的麻三包這時也粗聲粗氣的對那個服務員說到:“你們兩個滾出去,不叫你不許進來,我們有事要談!”兩個服務員一聽如蒙大赦,慌慌忙忙的也不知朝誰胡亂鞠了一躬就跑出了包廂,不約而同的向洗手間衝去。
這時,沈學謙拿起了一杯酒站起來對袁白立說:“袁總,今天我們聚會在這裡……”
“你是誰啊?就和我大哥說話!”沈學謙的一句話未說完,就被麻三包當頭一句給吼了回去。他無奈的坐下來看了看潘琳。
“喲,既然麻兄弟不讓小沈對你大哥說話,不知道我夠不夠格和你大哥講幾句啊?”麻三包眼皮都沒抬冷冷的說道:“你隨意,他不行!”
潘琳也沒有和這個粗魯的麻三包一般見識,
端起了面前的酒杯,笑顏如花的對袁白立說:“袁總,我們兩家這一陣子明理暗裡都鬥了一個不亦樂乎,長此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是不是我們今天將和,雙方都後退一步,咱們呢,兩家聯起手來共同把這個工程接下來怎麼樣啊?也免得傷了雙方的和氣。““既然潘總這樣說了我就給你個面子,你說吧怎麼個合作法?“潘琳這時想起了昨天晚上劉副書記和他說的那番話,這個袁白立背後的後臺就是副省長楊仲山的兒子楊林。這個楊林,潘琳自己也認識,是一個省城裡有名的花花公子,仗著他父親的勢力,胡作非為無惡不作,手上還有著幾條人命。特別是前年和袁白立修那一段省級公路需要經過一個小村莊的一角,由於袁白立出的補償費太低,那三戶人家硬是不搬遷,結果被楊林帶著一幫人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