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的意思,就是想化解一下你們兩人的私人恩怨,人家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老一輩的事情有老一輩解決。你們這一代的事情要另說著。”
“我現在還在臺上,按我的年齡來算,不出大問題,再幹上個十年八年的,也可以。怕就怕,有一天,我真的退了下來,你再靠誰來保護你啊?不能多交一個朋友便罷,可也不能多樹一個強敵啊!就憑穆國興現在的能力
來看,十年以後,他能達到一個什麼樣的程度啊?你想過這些沒有?”
黃副總理揉了揉微微有些脹痛的太陽穴,心裡充滿了滄桑無奈的感覺。再怎麼打,再怎麼罵,終歸是自己的兒子。都快三十歲的人了,也不能再對他怎麼樣了。
語氣緩了緩,然後,用不容質疑的口氣說道:“今天人家來,看我的眼色行事,一定要好好的向穆國興道歉。要取得人家的諒解,要是這件事你沒給我做好,你就永遠不要出這個門了。
“知道了老爸。”黃國強也好像聽明白了他老爸話裡的意思,裝著一副誠心誠意的樣子,不敢有任何不滿的表示。”
看了看錶,黃副總理感到穆國興已經快來了,也就再沒有和他的兒子說什麼,父子兩個就坐在那裡一動也不動,偌大的客廳裡十分的安靜,就彷彿一根針掉在地上出的聲音也會聽到。
黃副總理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看著他的兒子,眼神裡偶爾閃現出一絲無
奈。不時閃現出的精光依舊在昭示著他不僅是一位長輩,一位父親,更是一位高居副總理位置的國家政府大員。依然是在政壇中有著舉足輕重地位的重要人物。
雖然黃副總理目前還達不到穆老那樣位居權力最核心的階層,但是,單從年齡上來論,還是有著實現他雄心壯志資本的。明年的換屆當中他才六十歲多一點,按照規定他還可以再幹兩屆,問鼎政治核心,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但是,他又想到了穆從軍,這個他最強有力的競爭對手,單單論年齡來講,穆從軍還要比他年輕四歲,論人脈關係來講,老黃家也絕比不上老穆家,更何況,還有一個鐘家是他們家的堅定盟友。這不能不使他有一絲悲哀的感覺。老天爺何其不公啊!既生瑜何生亮?
這一次由齊志乾和他的兒子惹起的禍端,間接的引起了高層中的政治博弈。穆老和鍾老利用鍾靈這件事聯手難,把老宋家打了一個措手不及,幸虧黃副總理見識的快,在他父親的指點下,及時向穆家示好,這才避免了把老黃家拖進這場政治漩渦之中。
老穆家在和老宋家的爭鬥中,利用這件事小題大做,把老宋家的孫子宋維慶在粵海乾的那些勾當,全部給翻了出來,“非法侵佔國有資產,圖謀陷害政府官員,官*商*勾*結,謀取不當利益”。這一頂頂的大帽子扣下來著實不小,老宋家想反駁,也沒有辦法。因為穆老手中就掌握著真憑實據,這個屎盆子扣也就扣上了。讓老宋家是毫無辦法。、雖然,老穆家和老宋家最後達成的什麼協議,老穆家在這場政治博弈中又得到了什麼樣的利益,現在還看不清楚。但是,有一樣,黃副總理卻是意識到了,那就是老宋家這棵表面上看去粗壯挺拔的大樹,已經被老穆家從根上給斬斷了。至於何時把他推倒,合適的時機時,只需老穆家伸出一根小小的手指,輕輕的一推,這棵大樹就會轟然倒下。
穆老爺子啊穆老爺子,這個老爺子也不是被人用來稱呼著好聽的,穆老從他從政那天開始,就一直掌握著組織部門這個系統,幾十年積累下來的人脈資源,和積蓄的能量那是多麼令人恐怖啊!
黃副總理非常清楚的記得,他的父親黃老在談到京城幾大政治家族的未來時,說道,未來
幾十年京城的幾大家族將逐漸衰落甚至走向滅亡。
當黃副總理問及原因的時候,黃老這個從不引經據典的老人,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