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頭:“主任,裡面只有一張沙,什麼也沒有!”
穆國興也感到納悶了,開天眼時明明就看到他們把錢砌在牆裡了,怎麼會沒有呢?他們建這麼一個秘密的夾層難道就是為了放一張沙?
“把這堵牆全部拆開,注意牆裡面的東西!”
幾個紀檢幹部又七手八腳的拆起牆來,一直拆到底依然是沒有任何的收穫。穆國興和戴中利走進了夾壁牆,仔細的觀察起來。這一個夾層只有不到一米五寬,靠東邊放著一張長條沙,沙上放著一些凌亂的臥具。把沙移開,露出了一個青磚砌成的洞口。
穆國興召過了小六:“劉明新,你下去看看這個洞裡的情況,要注意安全!”
小六點了點頭,衝站在邊上的一個警察一伸手:“唉,哥們,借你的傢伙用用!”
那個警察可不敢把槍隨便借給別人,看了看朱光偉。朱光偉沒有講話,掏出了他自己的配槍遞給了小六。
過了十分鐘的樣子,小六鑽了出來,對穆國興說道:“組長,下面是一條通道,這個通道直通正房的大衣櫃,所有的地道牆壁我都仔細的檢查過了,沒有現什麼異常!”
聽了小六的話,穆國興點了點頭,心裡琢磨著,難道這次開天眼出了問題,看到的情景是錯誤的?可是又一想也不對啊!自從天眼的功力練成之後,每次開天眼看到的景象都是十分準確的。不用說這才不到二十小時的事,就連一年後甚至更遠的情況都看得十分清楚,單單是這一次會出差錯?
穆國興一邊思索著,一邊打量起最外面的那堵牆,看著看著現這堵牆明顯的與眾不同。一般的建築從基層以上砌牆都是用平磚到頂,而這堵牆的基礎以上是一行平磚一行立磚!
問題就出在這堵牆裡,穆國興拉過來戴中利,和他說了自己的看法,戴中利聽後也覺得穆國興的想法非常有道理。他此時已經沒有退路了,如果在這個地方找不到贓款的話,這個案子就很難再進行下去了!
順手拿過了一個鎬頭,戴中利輕輕的敲了敲那堵牆,敲到立磚的時候,出了明顯的空洞的聲音。點了點頭笑著說:“穆組長,我認為你分析的很有道理,你聽聽這個聲音,明顯中間就是空的嘛!不管他,先拆了再說!”
主任一聲令下,那幾個紀檢幹部又掄起鎬頭賣力的拆了起來,隨著一塊平磚被拆下來,一個塑膠紙包裹整整齊齊的長方形物體出現在眾人的面前。戴中利上前一步就把那塊東西給摳出來了,開啟塑膠紙,裡面又是一層牛皮紙,開啟了牛皮紙裡面是捆紮的整整齊齊的十紮錢。一紮一萬十紮恰恰是十萬。
這個現使所有在場的人都興奮了起來,幾個負責拆牆的紀檢幹部也沒等戴中利吩咐,揮動著工具繼續拆了下去。
牆一分一寸的矮了下去,堆在廂房當中的塑膠紙包裹越來越高。當穆國興和戴中利仔細的檢查後,確認再也沒有遺漏下來的塑膠包,這才有時間去仔細的清點贓款的數目。
經過幾個人仔細的清點,一捆十萬元,整整有兩百七十捆,贓款一共有兩千七百萬之巨。與巡視組掌握的路鴻來貪腐的材料,數目基本一致。
整個現贓款的過程,被紀檢幹部手中的攝像機忠實的記錄了下來。坐在正房沙上的路鴻來雖然看不到拆牆的過程,但也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他的耳朵上,撲捉著從廂房那邊傳來的點滴聲音。當聽到紀檢幹部現了贓款的時候,路鴻來的心臟又是一陣劇烈跳動,他多麼希望再次死去,永遠不要醒來。非常遺憾的是,他那顆原本脆弱的心臟此時卻很爭氣的又恢復了有規律的跳動。
兩個紀檢幹部走了過來:“路鴻來,戴主任有請!”
路鴻來掙扎著想站起來,但是兩條腿此時好像不是他自己的了,努力了幾次都沒有成功,有好幾次剛站起來就一屁股又跌坐在沙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