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市這樣的副部級城市,也與之相差甚遠。不說別的,單單是那棟
集接待、住宿、餐飲娛樂為一體的十八層的大樓吧,就可見一斑了。
大門口兩邊寬大的立柱是用黑色大理石鑲嵌而成的,穆國興隔
著車窗看去。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仔細的想了想,不禁啞然失
笑:順海省駐京辦的大門就是改委大門口的一個縮小版。
中午這頓便宴就只有方平逸、穆國興、和竇陽逸三個人。雖然孫波是同時來京的。但是他沒有能夠參加上午的接見。自然方平逸也不會清他來的。
孫波也不是個傻瓜,從上午這個不同尋常的安排他就可以看出
一些端倪來。再加上這些封疆大吏回來時臉上那嚴肅的表情,他就
斷定。上午中央長對這些人的接見一定是有重大事情的。按照有
關保密規定。不該知道的就絕不要知道,不該問的就不要去問這個原則。孫波自然也不會死乞白賴的跟著來的。就在方平逸客套的邀請他共進午餐的時候。孫波卻以和中組部領導約好了為藉口,上了
車溜之乎也了。
穆國興現,方平逸中午基本就沒怎麼喝酒,即便是平日裡最喜歡喝的那個白底金字的特供酒,也只是倒了一小杯意思了意思,
想必方平逸也考慮到了中央下午會找一部分省委書記談話,在這個
時候,要是身上帶著酒味去見中央長,一說話再噴出一口的酒氣
來,那可是對中央長極大的不尊重。在這個節骨眼上,每個封疆
大吏都要小心翼翼的,誰也不敢有半點差池的。
“對於上午中央長的接見,你們二位是怎麼看的?”聽到方平逸的話,竇陽逸和穆國興相視了一眼,幾乎同時說出
了兩個字:“震驚!”
方平逸笑了:“是啊。這兩個字撫括的非常好。我也有這種感
覺。”
三個人又吃了幾口菜。其實吃到嘴裡的飯菜究竟是什麼味道。誰也沒有心思去品味。此時三個人都在心中琢磨著事情,扒飯也只是在掩飾他們內心不安的一種機械動作而已。這個時候是沒有一個
人肯講一句話的,誰知道中央接下來還會有什麼大動作啊。
方平逸放下筷子。喝了一口茶。問穆國興:“國興,昨天回去旺日。姍澗書曬訓忙齊傘拜見老長了吧?”
穆國興看了一眼方平逸,笑著說道:“前天晚上就見過了,你也知道。我爺爺是一個很講組織紀律的人,不該讓我知道的事情。他是從來不對我講一句的!”
方平逸知道穆國興是在糊弄他,心裡罵道:你這個小兔崽子,就在這和我裝吧,你父親不和你講這件事情還有可能,你爺爺要是不對你說這些事情。那就怪了。誰不知道你是穆老一手調教出來的
人。但這個時候穆國興把口子封的死死的,方平逸也是不能再追問
下去的。
方平逸這次來京很鬱悶。來京之前他就給九號長透過電話了。說要去拜訪他。九號長也只是說等他來京的時候會盡量抽時間
見他一面。其實方平逸想見九號長,除了要打聽一下中央高層目前的形
勢之外,還有一個目的就是要和九號長講一講,最好能把穆國興調整出順海省。
放著這麼一個太子在自己的手下也就罷了,這是組織上的安排
,方平逸也不敢不服從。關鍵是穆國興這個太子又是一個非常有能
力、非常強勢的人物。經常會搞出一些別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話說輕了他不理你。說重了方平逸自己又沒有那個膽量。有時
候在常委會上方平逸還必須要取得穆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