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顯然不是李鐵一個人乾的,我估計跟他的警衛員有關係。李鐵和我講過,昨天下午他批准警衛員回家照顧病危的母親,這件事情怎麼說聽起來都讓人感覺到太巧合了。現在我們也沒有時間審問李鐵,只能請你派人查一查。”
水宜東點了點頭說道:“這好辦,我馬上派保衛部的人去查一查,先把他關起來再說。”
穆國興笑了笑又說道:“還有運輸大隊的大隊長和教導員,我估計他們兩人也陷入到走私案當中了,最好是能把他們兩人給監視起來。”
“放心吧政委,你交代的事情我一定辦好的。”
水宜東此時確實是很高興,他知道穆國興現在已經完全相信了自己,否則的話不能委託他去做這麼重要的事情。他高興的另外一個原因就是被抓住的這些人一旦被押走了,那就和他沒有什麼關係了。自從昨天晚上出了那檔子事,可是把水宜東給愁懷了,關著這些人在這裡,就像是身邊放著一顆定時炸彈一樣,說不定什麼時候就響了,他們這一走自己也可以睡個安心覺了。
兩個小時後,幾輛車開進了總部的大院,從車上下來的是穆國興的三個徒弟,和中央派到專案組的四個中警內衛。隨車而來的還有李青山在安江抓捕到的,郎鵬正等幾個走私團伙的骨幹分子。
經過席斌之逃跑這件事情,穆國興也得到了很大的教訓,雖然到寧北異地關押的保險係數相比較要大一點,但是誰知道席斌之的觸角會不會伸到那裡去啊?要知道,他可是一個走私金額達到四百個億的大走私頭子。隨便拿出點錢來,都可以砸暈一個人的。
對於他的三個徒弟,和中央派來的那幾個中警內衛,穆國興是絕對信任的,由他們協助看押,那就是雙保險了,想到這裡穆國興笑了,堂堂的中警內衛被自己用來看押人犯,這真是大材小用了,要是傳了出去,人家準得以為穆國興不拿豆包當乾糧。
按照與公安廳的約定,他們派來的五輛囚車在十一點鐘準時開了進來,大院裡立刻被戒嚴了,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在黑洞洞的槍口下,包括席斌之和李鐵在內的囚犯,被分別押上了車。當然,席斌之和李鐵是享受到特殊待遇的,一個人一輛“專車”。
李鐵在上囚車之前,最後一眼看了一下這個工作多年的非常熟悉的武警大院,看到不遠處的水宜東正在冷冷的看著他,張了張嘴想要說點什麼,又咽了回去。嘆了一口氣,轉身上了車,腳上的鐐銬拖在地上,出了一陣嘩啦啦的聲響。
簡單的吃過午飯,這個長長的車隊就出了。穆國興自踏上仕途以來,隨著職位的提高,每次出行也有大小不一的車隊,哪一次都是耀武揚威的,可這一次心情卻是另一番滋味,有著幾絲興奮,又有著一些擔心和緊張,這個車隊前面是幾輛閃著警燈的武警裝甲車輛開道,後面中間是五輛囚車。每一輛囚車後面都跟著一輛載滿武警戰士的卡車,最後面又是兩輛裝甲車護衛。
車隊所經過的路口,全部都被全副武裝的武警戰士給封鎖了,圍觀的百姓紛紛的對這個車隊指指點點,他們誰也搞不清楚這個車隊是開向那裡,也不知道坐在囚車上的人是幹什麼的。
虞北機場早就接到了中央軍委的命令,機場的幾位領導也帶著戰士們嚴陣以待,做好了一切準備。軍人之間的客套就不講究那麼多了,敬禮握手之後,穆國興最後一個踏上了旋梯,隨著一陣動機巨大的轟鳴聲,專機騰空而起,向西北方向飛去。
兩個多小時之後,飛機降落在了寧北軍用機場,機務人員開啟了艙門,穆國興被眼前的這一切給驚呆了。機場被全部戒嚴了,最外圍的是機場的警衛人員,裡面一層的是武警部隊,最靠近旋梯的則是穿黑色服裝的公安特警。
同樣是五輛囚車停靠在旋梯口,外圍的是十幾輛裝甲車以及武警車輛。一個肩佩少將軍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