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做夢。
“老公,我們不是在做夢吧?”
毛丫的丈夫張海也是一個老實巴交的人,聽到毛丫的話,用牙齒使勁咬了咬自己的舌頭,然後肯定的說道:“咱們不是在做夢,這是真的。以前你說你有個當大官的同學,我還不相信,看來還是真的唻。”
毛丫得意的笑了:“我什麼時候和你說過假話啊,這次讓你到省城來找他告狀,你還不來,怎麼樣,這回來對了吧?”
“來對了是來對了,可也差一點被人家給抓起來,要是你那位同學再晚來一步,咱們現在就在大牢裡了。你說二十多年不見,你怎麼一眼就能認出他來呢?”
“柳樹生雖然年齡大了,面貌變了不少,但他那雙眼睛我可是永遠忘不了。”
毛丫幽幽的說著,彷彿又回到了高中時代。那個時候穆國興和她是前後位,穆國興英俊的面容,特別是那雙清澈無比的眼睛,也不知道迷住了多少女生,而毛丫就是其中最痴情的一個。
雖然學校管理的很嚴,但也壓制不住年輕人青春萌動的心。好多女同學悄悄的給穆國興遞紙條,但都猶如石沉大海,沒有任何的迴音,以至於好多女孩子背後都叫柳樹生是一塊木頭。由此可見穆國興這個木頭的外號,歷史可是太悠久了!
後來穆國興以高考狀元的身份上了燕京大學,那些暗戀他的女學生也只好放棄了這份情思,當時毛丫還偷偷的大哭了一場。
沒有考上大學的毛丫回到了自己的家鄉,但是對穆國興的那份心思卻始終沒有忘卻,時不時的拿出他們當年的畢業照久久的看著。有好幾次毛丫也想給穆國興寫信,但是女孩子的矜持使她幾次都把寫好的信又給撕掉了。後來毛丫又聽別人講,柳樹生在京城找到了他的家人,而柳樹生的爺爺就是那位全國人民都熟悉的中央大首長。
這個時候毛丫就更不能給穆國興寫信了,她知道,地位的差距決定穆國興是不可能和她走到一起了,就這樣毛丫一直等到三十歲那年,才嫁給了張海。
張海雖然老實一點,但是相比毛丫來講,他的家境還是不錯的。改革開放之初,張海的父親大膽承包了村裡的磚瓦廠,父子倆肯吃苦又能幹,幾年下來也小有積蓄。
毛丫和張海結婚後沒有幾年,磚瓦廠的承包期也到了,夫妻兩個就拿著這筆積蓄來到了東陽市,買下了一間鋪面,做起了小食品批發生意。張海的父親也賣掉了家裡的老房子,來到了東陽市幫他們打理著生意。這個時候他們的女兒也出生了,一家四口可以說是其樂融融,盡享天倫之樂。
可是好景不長,孩子剛滿週歲那一年,市裡要搞房地產開發,他們所住的那一片就列入了拆遷範圍。一開始兩口子還以為拆遷了就可以住新樓房了,卻沒想到原來花了二十幾萬買下來的店面,人家竟然只補貼給他們兩萬塊,這點錢不要說買樓房了,就是廁所也買不起。於是他們家也和眾多的老百姓一樣,成了一些人眼中的釘子戶了。
兩千三百四十五章 老同學是高官?
今天一直在修改,都沒有時間寫稿子,大家鮮花給力點,稍候還有三章上來!
說是釘子戶,其實也就是這些拆遷群眾,想讓開發商按照國家規定給他們足額的拆遷補償費。像這些無權無勢的老百姓,他們是不敢和政府對著幹的,沒有被*到十二萬分的地步,是不會採取上告這種過激行為的。
堅持了沒有兩個月,一天半夜二十幾輛大剷車來到了這一片居民區,不管三七二十一就開始進行強制拆遷,聽到廣播喇叭聲跑的快的還留下了一條性命,一些手腳不方便的老人,就被活活的砸死在裡面了,這裡面也有張海的父親。
忍無可忍的群眾,自發的組織起來抬著死者的屍體到市政府上訪,卻沒想到半路上屍體就被一些人給搶走了,到現在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