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拿下,一勞永逸的解決這個問題,只要是有了那個戰略要地,今後看誰還敢再襲擊華夏船隻和公民。
文義強絕對相信,以穆國興的強勢他絕對會這樣乾的,因為穆國興剛才的講話就預先埋下了這個伏筆。針對華夏公民的恐怖襲擊,難道不應該打擊嗎?再說了一號已經授權給他,可以動用一切認為必要的手段,目的就是為華夏公民討回公道。只要是緬甸和泰國在這件事情相互推諉,或者是想矇混過去,動用軍隊就是最後的解決手段了。
這個時候文義強倒是盼著那兩個國家強硬起來,最好能夠把穆國興的火給激起來,這樣也好給華夏軍隊一個練手的機會。要知道,南海海戰,釣魚島上空的空戰,特別是出兵腓國,已經極大的調動起部隊官兵的參戰熱情,好多軍區司令就像商量好了似地,一窩蜂的跑到軍委,嚷嚷著下次有戰鬥任務一定要用到他們。
文義強和穆從武也確實是被這些人給鬧的受不了了,南方軍區和西南軍區來請戰還有情可原,可是西北和東北兩個軍區也跟著來湊熱鬧,這就有點說不過去了。但是,文義強和穆從武也不好說什麼,除了耐心解釋之外,還要好吃好喝的招待,兩個人家裡存下的那點特供酒,最後也被這些人給搜刮乾淨了。
幾大軍區司令進京請戰,從另外一個方面反映出一個問題來,華夏的軍人並沒有失去血性,雖然幾十年沒有打仗了,但是老一代留下的光榮傳統,卻一代一代的傳承了下來。一個國家要想真正富強起來,不再被人欺負,就必須要敢於動用武力,腓國折騰得那麼厲害,不也收拾的他們服服帖帖的嗎,大炮射程內出真理,槍桿子下面出尊重,而真理和尊重是用多少金錢都買不到的。
文義強正在這裡琢磨著,就聽一號又說道:“這件事情就這樣定下來吧,其他常委那裡我負責和他們打招呼。國興同志準備一下,過兩天就以去廣南視察工作為名,靠近指揮,一切見機行事。”
一號的目光看向了魏安國:“如果泰國和緬甸方面要求見我和總理,就請他們去廣南和國興同志談。”
一直沒有講話的三號說道:“我估計事情可能有這麼兩個結果,一個是緬甸和泰國能夠認清形勢,主動配合我們抓捕兇手,另外一個就是不把我們的話當回事,採取推諉和應付的態度,如果是後一種情況,國興同志準備怎麼處理?”
穆國興笑了笑,胸有成竹地說到:“以牙還牙,軟硬結合,摸清情況,迅速出擊,控制規模,不留後患。”
“好!”一號鼓掌大笑:“這十六個字說得好,抓住了重點,指明瞭方向,這樣一來緬甸和泰國是吃了虧也說不出什麼來。”
稍微停頓了一下,一號又說道:“現在美國雖然明著不再插手亞洲事務,但是也要防著他們來暗的,日本在東南亞的行動表明,他們急於要填補美國留下的勢力範圍,我們也要考慮到這一點,如果有可能的話,國興同志也順便解決一下這個問題,”
三個大佬講話,自然是沒有魏安國和文義強插話的份,聽到一號的話,兩個人相視一眼,同時都感到這次的行動一定小不了。光對付緬甸和泰國容易,一旦牽扯到美國和日本事情可就大了。會不會打起來,這就要看緬甸和泰國的表現了。
文義強和魏安國雖然在這一點上考慮的相同,但是兩個人的心情卻完全不一樣。魏安國想的是儘量採取外交手段,把這件事情圓滿解決了,最好不要動武。打仗我們國家現在倒是不怕,關鍵是國際上那些麻煩事不好處理,現在腓國那邊的事情還沒有完全解決,要是再打了泰國和緬甸,光是應付國際輿論和外國政府的壓力,可就要了他魏安國的這條老命了。
與魏安國的想法恰恰相反,文義強就是滿心盼望著這次事情鬧大了,最好能像打腓國那樣,部隊也可以拉出去鍛鍊鍛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