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你也聽到了,穆副總理已經說了,中央是絕對不允許這種現象存在下去的,如果一些人的思想不能及時轉變過來,後果將會是非常嚴重的。”
“孫院長,我並沒有認為我的講的這些話在什麼地方有原則xìng的錯誤,我也是在為人民鼓與呼嘛,我相信穆副總理不是這種xiǎojī肚腸的人,他也絕對不會因為我講的這些話不對他的心思,就把我怎麼樣了,現在已經不是過去那種政治鬥爭年代了,還是要允許人民講真話的。我作為一個人大代表,是有權力向各級政fǔ反映問題的。”
孫宏培看了一眼鄭傑運,再也沒有講話,輕輕地嘆了一口氣,他知道鄭傑運這個人是完了。穆副總理不會因為他講這些話而拿他怎麼樣,但是其他人會不會這樣做那可就不一定了。雖然現在已經不再是過去那個政治鬥爭年代了,但是對於一些明目張膽的反對中央政策,拼命的替一些跨國公司鼓吹的人和事,有關部mén也是絕對不會容忍的。
雖然中央不可能因為這些不同的意見,就對鄭傑運怎麼樣,但有關部mén完全可以從其他方面入手調查鄭傑運。如果鄭傑運沒有收受那些跨國公司的好處,也許他的下場還不至於太難看,可如果他要收受了跨國公司的賄賂,問題可就嚴重了,作為一個國家公職人員,一旦在這方面出現了問題,最起碼一頂受賄的帽子就會被扣上。
作為在一起工作了二十幾年的老同事,孫宏培對鄭傑運還是很瞭解的,只憑鄭傑運的工資是根本養活不了他生活在澳洲的妻子和兒nv的。這些年一些專家與一些大企業勾結在一起,利用他們的專業知識和名望,為這些大企業做宣傳,搖旗吶喊,已經成了一個公開的秘密了,但那也只是侷限與國內企業,可一旦與外國企業,還是與一些已經上了中央領導黑名單的外國企業扯上關係,那問題可就大了。說你是裡通外國,圖謀危害國家安全,你是半點脾氣也沒有。
看到鄭傑運滿不在乎的樣子,孫宏培苦笑了一下子說道:“老鄭啊,話已至此,你聽也好不聽也罷,我已經盡到咱們多年同事的情分了,我也要趕快回去召開院黨組會議,傳達穆副總理的指示jīng神。”
望著孫宏培遠去的背影,鄭傑運搖了搖頭,心裡想到:這個人年齡越大膽子倒是越來越xiǎo了,這麼活著還有什麼滋味!我講的這些話不要說是還沒有什麼大的原則xìng的錯誤,就是有的話,他們又能把我怎麼樣!我做的事情都是與外國跨國公司直接打jiāo道的,檢察院的那些笨蛋們還能查得出來?
鄭傑運太樂觀了,他沒有想到,國家的專政機器並非只有公檢法這三個部mén,還有一個最為可怕的,從來不為人們所注意的國安局。按照有關法律規定,國家安全域性負責的是打擊一切危害國家安全的敵對勢力,至於什麼樣的行為才算是危害了國家安全,這就不是普通人所能界定的了,這個部mén的權力之大,觸角之深,是任何人都想象不到的。
回到了家裡,鄭傑運還在回想著剛才穆國興接見他的情況,過了一會鄭傑運開啟了電腦,看到昨天晚上發的幾條微博後面有上千條的評論,全都是在批評他或者罵他這個外國公司的走狗。
鄭傑運笑了笑,這正是他希望看到的,他也相信鐵山都公司那位華夏區的總裁也能看到這種情況,只有被罵的越狠,鄭傑運的功勞才會越大。
鄭傑運熟練的在鍵盤上敲出了一行字,又開始繼續替美國的四大糧商和鐵山都公司鼓吹了。他知道只有這樣做,才能從他的外國主子那裡拿到更多的報酬。
房mén被敲響了,鄭傑運感到很奇怪,老婆和兒子nv兒都被送到澳洲去了,家裡的親戚也很多年不來往了,單位人是不會找到家裡來的,這個時候會是誰來敲mén呢?
隔著貓眼向外望去,只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