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年代初,我應華夏燕京大學邀請,去擔任過幾年教授工作,當時的華夏百廢待興,學校裡的學習氣氛非常濃厚,在那個時候我有幸結識了華夏國現在的穆副總理。”
丹尼爾好像又回到了他在燕京大學擔任教授那段美好的時光,那可是讓他終身難忘的一段日子,從那些學生的身上,丹尼爾看到了華夏崛起的希望,現在的事實證明,丹尼爾當年的眼光還是很正確的。
“穆國興先生當時是一個非常優秀的學生,很刻苦也很努力,用華夏的話來講就是博覽群書,世界上所有的經濟名著,他幾乎全都讀過,並能博取眾家所長。正因為這個原因,穆國興先生在經濟理論方面的造詣很深,提出的一些有關經濟方面的問題,有時候讓我這個教授也很難回答。”
奧菲格斯吃了一驚,急忙問道:“丹尼爾先生,你認識華夏國的副總理穆國興先生?”
丹尼爾點了點頭:“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我不僅認識穆國興先生,還認識排名世界五百強企業前三名,華夏雙龍集團總裁王浩東先生。在他們那一批學生中,有好多現在都是非常有名的經濟學專家。”
奧菲格斯笑了笑說道:“穆國興先生可是一個非常強勢很難對付的人物。我上次率團去華夏訪問,在他面前可是碰了一個大釘子。”
丹尼爾微笑著說道:“嚴格的說起來,我不僅認識穆國興先生,而且我們之間還結下了深厚的友誼。華夏是一個含蓄的民族,尊師重教是他們的一種傳統美德,穆國興先生當年對我非常尊重,我們經常在一起探討一些有關經濟理論方面的問題。前幾天我還有幸與他透過一次電話,他表示歡迎我去華夏訪問。並一定會就世界經濟方面的問題,與我展開深入的討論。”
聽到這裡奧菲格斯放心了,他也知道華夏是一個非常文明的民族,雖然現在不是過去那種封建年代了,但他們對老師還是非常尊重的。穆國興是一個很強勢的鐵腕人物,現在又身居高位,但總不能連過去的老師都不認了吧。穆國興既然和丹尼爾先生還保持著一種師生之間的友誼,那就為華美兩國之間今後的談判創造了一個極為有利的條件,畢竟在一些重大的問題上,兩國政fǔ之間還需要一箇中間人來撮合,這也是符合外jiāo慣例的,這種例子在世界外jiāo史上也是屢見不鮮的。
丹尼爾現在為什麼要幫助奧菲格斯,而在鮑曼執政的時候,沒有幫他想出這麼一個好的辦法,這裡面除了美聯儲那幫專家團隊的原因之外,還因為丹尼爾與鮑曼的政見不同。鮑曼這個人太過軟弱,不值得丹尼爾去忙他,看來人在什麼時候都是有私心的,奧菲格斯也絕對不相信以丹尼爾的聰明才智,一個月之前就沒有想出這個方案來。
自從推行了稅務改革以來,華夏國的稅收政策逐步向低收入及工薪階層傾斜,大幅度提高了最低徵稅標準,僅這一項就使佔全國納稅總人數百分之六十的普通工薪階層得到了實惠。
國稅總局同時又開徵奢侈稅,逐步緩和了貧富之間的矛盾,遏制了社會分配不公現象的繼續擴大。隨後稅務總局又按照穆國興的指示,在全國各地對高收入人群進行了一次轟轟烈烈的稅務大檢查,追繳了一大批被偷逃的稅款,所有的人此刻都意識到穆國興是要殺富濟貧了。
其實這個說法也是很不正確的,這也不是什麼殺富濟貧,主要是想使國民收入的分配更加公平一些。例如一些演藝界的人士,給一個品牌代言,上臺唱幾支歌,扭扭屁股就可以一下子拿到幾百萬,這些人賺錢很容易,讓他們繳稅可就難了,他們偷逃稅款的方法可是花樣百出。據稅務總局統計,國家每年因這方面造成的稅收損失就高達幾百億。
一部分國民先富起來並不可怕,這也是政策所允許的,但是富了之後,卻不能忘記國家,更不能忘記掙扎在貧困線上的眾多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