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確實讓他接受了教訓,一個秘書如果不能做好保密工作,那就根本就沒有資格做秘書,否則的話下場甚至比江如玉還要糟糕。
幾天後,吳雪龍的妻子張麗芬從南明市回來了,和她同車回到省城的還有南明大酒店的那個寫信誣告吳雪龍的服務員韓冬梅。
兩個人直接就去了省公安廳,找到了剛參加完一個會議的公安廳代廳長韋元文。按說張麗芬這一個的處級幹部是沒有資格來見韋元文的,但是常務副省長夫人這個名頭就讓她有了足夠的資格。
韋元文自然是不敢怠慢張麗芬,又是端茶,又是拿水果的,好一陣字忙活。以韋元文的能耐,很快就猜到了張麗芬今天來找他的目的了。
“呵呵,張處長,你可是稀客呀,今天到我這裡來有什麼吩咐嗎?”
張麗芬的氣色看上去非常好,指了指她身邊的那個小姑娘笑著說道:“韋廳長,咱們都是老熟人了,就開啟天窗說亮話吧。這一段時間省裡沸沸揚揚的在謠傳著我們家老吳的風流事,你一個人大廳長也不會沒有聽到吧。今天我把當事人給帶來了,就讓她自己和你講一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吧。”
韓冬梅也確實是一個見過世面的女孩子,張麗芬的話音剛落,她就把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講了一遍。還沒等講完,韋元文就坐不住了,連忙打電話把刑偵總隊的大隊長楊金鑫喊了過來。
一個公安廳的代廳長,再加上一個刑偵總隊的總隊長,親自接受一個女服務員的報案,這可是從來沒有見過的。這倒不是說這個案子有多大,這個服務員有多重要,關鍵的問題是這個案子牽扯到的人太重要了。韋元文即便是作為一個代廳長,他也決對不敢在這件事情上掉以輕心。他也很清楚,這個案子就像一顆重磅炸彈一樣,搞不好是要炸死人的。
半個小時後,韋元文和楊金鑫把張麗芬、韓冬梅送出公安廳的大門,臨走時張麗芬看著韋元文一字一句的說道:“韋廳長,這件事情就拜託給二位了,我也可以告訴你,穆書記對這件事情非常重視。”
張麗芬說完這句話,上了車揚長而去,韋元文和楊金鑫,你我,我你,就像是吃了黃蓮似的,兩個人臉上的表情是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楊金鑫說道:“韋廳長,這個案子可是太大了,這麼一件的案,竟然牽扯到了省裡的兩個大官。”
韋元文看了楊金鑫一眼:“你到現在還以為這是一件案啊,要真的只是案的話,那不就簡單了,隨便哪個派出所就能夠處理的了,人家還何必親自找到我們這裡啊。他姥姥的,這正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誰能想到因為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竟能惹出這麼大的案子來。”
“韋廳長,那你說這件事情我們應該怎麼辦?”
“怎麼辦?涼拌!孩子哭了抱給他娘。我這就去向穆書記彙報。沒有他的指示,誰敢去調查那麼大的官啊。尤其是現在這種關鍵時刻,更要加倍的小心啊。”
楊金鑫當然明白韋元文所說的關鍵時刻是什麼了,這一段時間為了那十四個省直機關的廳級幹部人選,和兩個市的市委書記的官帽子,省委組織部正在全省範圍內對所有符合條件的幹部進行考察,其中就包括他韋元文字人,在這種時刻也不得不小心一點。要知道,韋元文這個廳長前面還有個代字呢。他要想去掉頭上這個代字,那就必須站好隊。
現在廣南省所有的幹部都知道,每個人頭上的官帽子都捏在穆書記的手裡,他在當省長的時候就表現的那麼強勢,更不用說現在已經是省委書記了,官帽子就捏在他的手裡,讓誰上讓誰下,還不是他一句話的事情。
看到楊金鑫不出聲,韋元文拿起了一個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