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見我沒事也都散開了,然後看著他們各自收拾東西往門外走去,從薄冷口中得知他們這是要感到酒店去。
我掙扎著想要從沙發起來,卻被薄冷給按了回去。
只見他雙眉微蹙,表情有些不大對勁。
“剛才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我為難的扁了扁嘴,說起剛才在閣樓裡遇到的情況我現在反而不肯定是不是真實發生的,“我也說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算了……有什麼事回去再說吧。薄冷,咱們還是回去吧!我總覺得我不該來這裡的,我們還是回家吧!”
薄冷見我神經兮兮的也沒有多問什麼,一把將我從沙發上抱了起來往外走,豈料剛出門就看到陶萱站在門口等著。
她見我跟薄冷一起出來,當即擋在了我們面前,“薄先生,我有幾句話想問問那雅,不知道方不方便?”
薄冷看了我一眼,似乎在詢問我的意思。
我點了點頭,他只好放下我,徑自往車那邊走去。
薄冷一走,陶萱立刻將我拉到了別墅的角落裡,一開口就是問我是不是去了閣樓。
事情演變成這樣,她竟然還有臉問我是不是去了閣樓。我氣不過一把將她推開了,“帶我去閣樓的明明就是你,陶萱你是不是想害死我!”
“你說什麼?”陶萱眨了眨眼,擺出一副根本就聽不懂我的話的樣子。
我氣的都快炸肺了,“陶萱,都到了這個地步你還跟我裝什麼?你自己親口告訴你說我入獄之後你跟相繼出了事,而且你還說你現在根本就不能生孩子了。”
“你、你……”陶萱聽到我的話後渾身顫抖起來,她伸出手指著我,精緻的妝容因為面部的扭曲而顯得別樣猙獰,“那雅,我當你是朋友,你竟然對我說這樣的話!你瘋了是不是!”
“我瘋了?我沒有瘋,瘋的人是你!你帶我進了閣樓,你知不知道我差一點就被賀枝給殺死了!”
“你……你說真的?”陶萱的臉色一變,白皙的臉頓時變成了豬肝色,她嘴唇顫抖著,似乎我的話已經驗證了什麼似的。
我抱著胳膊看了掃了她一眼,“陶萱,事到如今我也沒什麼可說的了。如果賀枝真的死了,那也跟我沒什麼關係!她要報復就應該找該報復的人,而不是我!”
“對!你說的對!”陶萱沒有否認我的話,只見她慌慌張張的從包裡掏出了一張東西硬塞進了我的手裡。
我定神一看是一張照片,一張我們畢業旅行去大山裡拍的照片。那時候的我們青春年少,而且感情篤定。
但現在已然物是人非了。
我盯著照片看了好久,始終沒有發現照片上有什麼奇怪的地方,於是我只好詢問陶萱的目的,“你把這個給我看做什麼?”
“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賀枝出事後我們幾個人偷偷將跟她有關的一切都給燒掉了,可就在前幾天我跟蘇明允、安安還有張瑤陸續收到了這張照片。緊接著安安就出事了。”
“等等……你慢點說,我已經被你徹底搞糊塗了,你不是已經告訴我。自從我入獄後,你們不是已經出事了嗎?這照片是幾天前收到的?”
我愈發的糊塗了,從到蘇家別墅後陶萱跟我說得話,到底哪一句能信,哪一句不能信呢?
“我什麼時候跟你說過我們出事了?”陶萱茫然的看著我,隔了半分鐘的樣子又繼續說道,“從你跟蘇明允去了書房之後這是我們說得第一句話。那雅,你到底怎麼回事?”
“你是說你從頭到尾就沒跟我說過那些話,甚至也不是你帶我去的閣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