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段路,雖說火光通明,可心裡還是有輕微的忐忑不由的緊走幾步。他的聲音還是在身後響起:“等一下。”
他就站在暗影裡,抱著手臂靠在一邊,躲也躲不過,我有不能日夜守著康熙。回身來對他輕施以理:“九爺金安。奴婢謝過九爺的大恩。”
“我可沒什麼恩給你。”他仍站在暗處,我看不清他的表情。話說的還是這麼陰涼沒什麼溫度。對他的態度我已經少了幾分恐懼,他又不是會要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