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點點頭,正是在下。
年輕男子見王樂如此反應,心中冷冷笑道:“原來是個***吃軟飯的小白臉,自以為能把我大哥給坑了當墊腳石,又攀上穆家這顆大樹,就覺得京城已經無人,真是無知者無畏!”
這時胡于飛也來到王樂身前,看到年輕男子的臉色就知道,王樂這傢伙是徹底把對方給得罪了,再加上前些天刷對方大哥的臉,看來以後有好戲看嘍,到時候他胡于飛搬張凳子,嗑著小瓜子,只管看熱鬧就成。
王樂才懶的鳥眼前這倆位,就見他繞過倆人往酒店門口走去。
剛要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後面那位年輕男子叫道:“王樂,我叫劉全奇,你記清楚了,以後日子還長著,我要讓你知道,老劉家的臉,可不是你這個從江南來的小癟三,能打的!”
聽到對方自報身份,王樂暗自埋怨道:“原來是老劉家的子弟,難怪對小爺有這麼大怨氣,都怪小舅子乾的破事兒,還要姐夫給他擦屁股,看看,現在又添麻煩了,京城真是個是非之地,小爺還是趕緊回狗窩肥城去吧。”
就見王樂腳下頓了頓,接著頭也不回的跨出酒店大門,衝進寒風中。
胡于飛看著王樂的背影,冷笑著道:“劉少,王樂這人的眼睛都長到頭上去了,真是狂妄囂張,目中無人的很!”
劉全奇冷哼一聲,一雙眼睛死死盯著酒店門外,恨不得直接用眼光將王樂千刀萬剮,從來都沒人這麼無視過他劉全良,無論走到哪裡,身上戴著劉家的光環,人們都跟狗一般,在他身前搖著尾巴,奉承自己,這也讓他心中充滿成就感,沒想到今天在王樂這兒碰到了個釘子,對方比他劉全良還狂妄,想一想都讓人心裡實在不痛快!
“胡兄,這個王樂以後只要踏入京城一步,我就要讓他後悔一輩子!”劉全奇臉色陰冷,寒聲道。
胡于飛嘴角掛起一絲殘忍的笑意,緩緩道:“劉少以後只要有用得著我胡某人的時候,儘管說一聲,我和王樂那小子的仇怨可是深的很!”
倆人對看一眼,一瞬間,其情誼又深化了,因為他們有共同的敵人王樂。如果這時他倆旁邊還有外人的話,肯定覺著這倆男人是同志,那眼神的曖昧真是勝過千言萬語,這麼晚來酒店,當然是玩一玩啦,大家都懂的。
王樂離開帝景豪庭後,就開著車子來到蕭遠方家裡,當王樂剛走進客廳,就看到蕭遠方戴著老花眼鏡正翻閱一本內參雜誌。
蕭遠方看到王樂回來了,放下內參雜誌,有些感慨道:“每天看這些內參,知道底下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真是煩心的很。”
“怎麼回事兒?”王樂好奇的問道。
“中央派了個暗查巡防組去了瓊海一趟,看到那些富豪們開什麼海天派對,說是酒池肉林一點都不誇張,更過分的是,還有當地一些幹部參與其中,就連京城裡的一些人都跑去那邊,根本都不考慮社會觀感!”蕭遠方有些生氣的斥責道。
就見王樂笑道:“我也以為是什麼大事,這事兒好辦吶。”
蕭遠方饒有興趣的問道:“你說怎麼辦?”
王樂滿臉殺氣的說道:“通通抓起來,當官的,該摘帽子的摘帽子,做生意的,找個偷稅漏稅的小事,關個三年五載,讓他們聞不到錢味兒女人味兒,等出來就懂得口袋裡有錢,你就要低調!老祖宗說財不外露,可不是說假的!”
蕭遠方無語了,他沒想到自己這個乾兒子還是一位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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