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耳朵被餘毒,彈出一顆珠子,點了柴人渣的啞穴。
“唔……唔唔……”柴人渣說不出聲音來,滿眼憤恨和驚恐地瞪著鳳悠。
鳳悠視而不見柴人渣那想要殺人的眼神,甩手一丟,將他扔在那幾名侍衛的手上,伸手指了其中一名侍衛冷聲地道:“他由你們處理了,你,今天負責跟著這死胖子,我要讓他在整個懷城街道上裸ben一整天,頭上頂著蛤蟆追著鵝說賴蛤蟆想吃天鵝肉,誰要是敢出來鬧事阻止的話,我給你特權,出來鬧一個,你就滅一個。”
轟然,眾人全都鬨然大笑,柴人渣的臉色一陣青一陣黑的,最終變成蒼白無色,恐慌地想求饒卻又被點了啞穴,沒辦法開口,只給憋紅著張臉憤恨的瞪著所有人。
“¥#·%*¥……”
“是,公……小姐。”那名侍衛恭敬地應道。
所有人無視著柴人渣想要說些什麼,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下,他被幾個大男人面無表情的剝光了衣服。
知書她們早已羞紅著張臉閉著雙眼不去看這令人噁心的柴人渣的光身。
“#¥%¥#%¥……”柴人渣憤怒的掙扎著,卻是自討苦吃,每掙扎一次,鳳悠睜著雙眼拿起劍在柴人渣的身上劃上一劍,那肥大全都是肉的胸膛被劃上了好幾劍,痛得柴人渣整張臉都扭曲了起來,看起來好不醜陋。
在所有人瞪大著眼睛看著柴人渣所有的衣服被剝光之下,鳳悠勾起邪笑地道:“對付你這種出來丟人現眼的豬頭,這些遠遠都還不夠,你剛才喝下的那杯酒可是被本小姐加了料,你想不想知道是加了什麼料嗎?”說著,她神秘的向柴人渣眨了眨眼。
柴人渣身體一震,恐懼地看著鳳悠,使勁的搖頭,他不想知道?他不想知道啊!這女人太可怕了,簡直就是魔女……魔女……
在柴人渣搖頭之際,他體內裡的仙人跳藥效發作了,只見他呼吸困難,全身發燙,全祼的身體變得通紅,好像吃了春yao模樣。
倏時,身體內像有千萬只螞蟻啃咬著他一樣,讓他疼痛難耐,面板像被千萬只蚊子咬了一樣,全身癢得他奮力的掙開侍衛們的鉗制,伸手不停的撓著自已癢得不能再癢的身體。
這豬樣子長得醜得要命,而那身材得肥得她覺得那個噁心,閉了閉眼,鳳悠向其中一名侍衛勾了勾手指示意他走過來一點。
侍衛會意的走到鳳悠的身邊,謙卑地道:“小姐,有何事?”
鳳悠睜開雙眸直接把臉靠近侍衛的耳邊,低聲地道:“去告訴那頭豬本公主的身份。”
“是。”侍衛臉有些微紅,被公主這樣的接近,讓他很不自在,雖不明白公主為何要讓這肥豬知道她的身份,但還是按照公主的意思走到柴人渣的身邊,低聲原話的告訴他公主的身份。
只見柴人渣臉色大變,更是恐懼的看著鳳悠,白眼一翻,嚇暈了過去。
天啊!她、她居然是公主,這下子完了,全完了。
見柴人渣這樣經不過嚇的暈了過去,鳳悠頓時無語,抬腿用力的踢了柴人渣一腳,道:“沒用的東西,把他給我搖醒,你們幾個給我看緊著他,他若是偷溜的話,明天你們幾個也給我去裸ben;聽見沒有?”
“是。”
“好了,把他拖下去,省得礙了本小姐的眼,這世上真是什麼人都有,連這種連豬都不如的人都還敢出來撒野。”接過知畫奉上來的茶,一飲而盡。
知畫見鳳悠如此的生氣,拍了拍她的後背,柔聲地道:“公主,散散氣,這種人渣不值得我們為此動氣,把他砍得不就得了。”
鳳悠白了知畫一眼,道:“殺了他,便宜他了,我要慢慢折磨他那才讓我解氣。”
話音剛落,鳳悠就引來了好幾個白眼,這還不算折磨嗎?把那隻豬頭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