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叫了起來,並跪伏在山谷邊。鼠族的族人們見了,也立刻匍匐在地,跟著呼喝。那戰族的眾人向來無什麼心機見識,可自從和鼠族在一處後,就知道,鼠族人很是會領會教主的心意。因此,也就隨著大流兒屈膝,口尊教主。
一時間,山谷內外,都密密麻麻的跪滿了人群。人頭一個個,密集如夜空群星。
咻——
大袖一甩,丁聰已然拔升半空。
滿意的聽著此起彼伏的喊喝口號,丁聰輕輕低頭,目光一一逡巡俯瞰。待見到山谷的一側,沙蓮正翹首望著自己,目光中盡是興奮,小臉上也滿是激動神色,不禁微微一笑,對著沙蓮點點頭。沙蓮見了,忙高興的揮動著小手,結果胸前的波濤洶湧,讓丁聰險些失神。
他忙錯開眼神繼續掃視,卻見安正如如眾星捧月般,被她的十個使女簇擁在一個不被各族的使者團瞧見的角落,有些嗔怨的凝視自己,也是略一點頭,面露笑容。安正如看到他對自己微笑,忙不迭的低下頭去,不敢迎合,心頭如千百頭小鹿撒著歡兒的踢蹬著。“他好壞啊,又是這笑容昨夜他就這麼笑過笑的好淫蕩他還欺負的我不夠麼這壞蛋”
丁聰自然不知道,此刻的安正如如何想法。他的目光,也終於掃視到了第三撥、也是最後一撥站立的人群——各族使者團!
見他們都是不言不語、傻不拉嘰的樣子,丁聰微有不悅。而他的目光,也就冷了不少,一掃之前看二女時的溫和,一股不怒自威的壓迫,瞬間就籠罩住了各個使者團。
僅是剎那,一團濃烈而壓抑的氛圍,便凝固了周遭的空間。每一分,每一秒,那緊迫感都在成倍的增加著,衝擊著。
那各族的使者團被他這一弄,頓時感覺如墜冰窖,連何時被身體烘乾的衣服再次被溼透,都不知道。
看著高天上衣袖飄飄如神仙降臨的丁聰,他們的腦子裡,卻是另一副景象:直徑萬丈的灰褐色旋渦籠罩的天空裡,一個銀白色長髮的男子,雙手捏著閃電
“教主神神威”
終於,有一個人承受不住精神上的摧殘,雙腿一軟,跪落塵埃,磕巴著附和起來。有了第一個,很快就出現了第二個,第三個
直到,再無站立者!
“還算不笨。”丁聰的目光,終於移開。他知道,威之初,輔以善,施以恩,方是長久大計。接下來,是該表現和善的一面了。乘此時機,他也要正式立教——重立混沌教!
“我,自天外來,見北地疾苦,心有惻忍,悽切切。今欲教習爾等,脫苦難,享安樂,你等,可願意?”
“願意。”
“願意。”
眾聲齊應,場面蔚為壯觀。
丁聰見了,又說道:“我有□□,宏大願,曾創立混沌教派,為我本教。今又有魔教入我門下,觀其名,不正,當捨棄。需入混沌教下,再圖發展,與守護之戰族、養生之鼠族,同策同行。爾等,可聽的明白?”
沉默片刻,或威壓,或恩寵,令這一干人等,無論哪方勢力,都是高聲回應:“明白!”
“願意否?”
“願意!”
“好!”丁聰就熱打鐵,又繼續頒佈教令道:“著令,原鼠族族長攜本族族眾,為我新教之養生堂,為我教下之第一堂,專職謀劃教民之生計,不可懈怠。”
“是,謹記教主教誨。”鼠族的族長沒想到,丁聰第一個提拔的,竟然是自己,當時就感動的鼻涕一把淚一把,尖聲嘶吼,以表心意。那族中眾人也是尖叫連連,感激無以言表。
曾幾何時,鼠族在北地,那是任何一族便可隨意欺凌,族人盡皆忍辱苟且,苦不堪言。而今,一朝遇到教主,卻真個是鹹魚翻身。試問,能不忠心麼?
“著令,原戰族族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