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do;百羽眼神中有一絲慌亂，他回頭忐忑不安地看著曾通，曾通道：&ldo;那有什麼好奇怪的？你怎麼可能沒有見過他？老舜又怎麼了？我怎麼覺得你們都很怕他一樣。&rdo;

百羽抓起曾通的領子：&ldo;你個混球，啥事不懂就會放屁！要不是看著獄長的面子，老子早就做了你！少廢話，挑水！&rdo;

埋頭將水挑到田地，將水交給負責澆水的一組囚犯，兩人又提著空桶往回走。在曾通看來這樣的工作僅僅是形式而已，這樣兩人挑上一桶水，走上幾步，毫無勞動強度可言。當然，如果考慮到這樣的勞動是為了大家都有的吃的話，倒不能完全說是形式。以曾通的意思，似乎完全可以將這塊田地擴大更多，讓大家都能夠將力氣用在上面，免得眾人精力過剩躁動不安而出現不必要的麻煩。

低頭忙了一會兒，曾通又開始琢磨怎麼開啟百羽這個缺口。忽然靈機一動，裝模做樣嘆氣道：&ldo;哎，這兩天獄長又要把放風時間再減少了，可把我悶死了。&rdo;

百羽回頭嘿嘿冷笑：&ldo;那獄長有沒有給你說有一天要取消放風？&rdo;

&ldo;那沒有，不過，獄長說這回大家意見很大，似乎也可以考慮把放風時間放長些。&rdo;曾通想反正百羽知道自己和獄長有關係，那不如直接公開，遮遮掩掩，反而要壞事情。

果然聽曾通如此坦白，百羽臉上好看了許多。看來百羽雖然兇狠強橫，但是怎麼也是江湖道上的，最看不起鬼祟之事。百羽點頭道：&ldo;那是好事，我幾個弟兄都要憋出個鳥蛋來了，如果……嗯？&rdo;

曾通摸出一支煙點上，看著百羽眼睛發直，不由好笑。裝做很慷慨的樣子道：&ldo;要來一口？&rdo;

百羽接過來一口猛吸，腳步不穩，想來是有些頭暈。他拿起煙看看：&ldo;樓蘭，好煙！他奶奶的好久不抽了！你哪裡來的？&rdo;見曾通似笑非笑，一副&ldo;你說呢&rdo;的樣子，恍然大悟：&ldo;哦，哼！他對你不錯啊。&rdo;

曾通避而不答，又淡淡道：&ldo;獄長那裡還多著呢。&rdo;

&ldo;有這種好處？他奶奶的！老子也去要兩支！&rdo;百羽說完就知道自己錯了，&ldo;哼！那還不先幫他舔卵子！&rdo;

曾通一笑：&ldo;沒有那麼嚴重，不要以為人家都是你一個樣的。&rdo;

&ldo;好吧！&rdo;百羽一頓，&ldo;要我做什麼？&rdo;

曾通一臉詫異，臉上寫滿了不解和委屈：&ldo;什麼做什麼？我是看你是條漢子，交你一個朋友。&rdo;

&ldo;球！&rdo;百羽畢竟不是傻子，一口痰噴出老遠，&ldo;呸！他孃的，有路子不給老子說，有你好果子吃。&rdo;口中不住罵罵咧咧，讓曾通不禁莞爾。

第一章曾通（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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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放風的時候，在獄長裝備給曾通的威力強大的樓蘭煙的幫助下，曾通很快跟百羽一夥熟悉起來。百羽一夥人也不踢球了，大家拉這曾通在操場上繞圈子，嘴裡叼這讓其他犯人羨慕的白色菸捲。兩邊一個五大三粗的傢伙叫阿丁，一個一臉鬍子的是老羅，這兩個傢伙原來是搭檔。

&ldo;搭檔幹什麼的？&rdo;曾通有點好奇。

&ldo;關你屁事！&rdo;阿丁和老羅頗有些惱怒，多少有不好意思的成分。失手被抓住，那是很不好意思的事情。百羽道：&ldo;那是他們點兒背，要是早點遇上我，也沒那麼容易進來。&rdo;

&ldo;這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