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與玄山道尊有舊!”
白髮老者此刻再也不敢如先前那般囂張了,他剛才想到既然齊宙能夠在此地建立門派,必然要經過玄山道人的同意,在結合如今這齊宙深不可測的修為,很有可能是與玄山道人同級別的人物。
不過白髮老者卻是想錯了,齊宙哪是與玄山道人同一輩之人,玄山道人見了齊宙,還必須得恭恭敬敬的叫一聲前輩,正是因為如此,才更加讓齊宙冷漠了。
“滾!一群欺軟怕硬的傢伙,如果我說與玄山道人沒有關係,你們是不是要一起上,踏平我們逍遙門呀!”
“哼,是有怎麼樣!一個跳樑小醜,以為有幾分本事,也敢在我等散修聖地的地盤上撒野,你可知道這玄道山也是我散修聖地的地域!”
還沒等齊宙開口,那白髮老者身後突然走出來一箇中年男子。中年男子一臉鄙視的看著齊宙大聲吼道。
可是他這一吼讓那白髮老者大罵白痴!“這該死的邱長老,也不看看這如今的情況,竟然也敢大放闕詞,激怒對方,沒看到對方的修為深不可測嗎,你這樣做不是在找死嘛!”
白髮老者心中暗自怒道。不過誰讓他們都是散修聖地的長老了,所以白髮老者回過頭狠狠的瞪了一眼那中年男子,便即刻對他大聲吼道:“邱明,你想死,別拉著我等一塊去死,沒看到這位道友是我等前輩高人嗎,還不向這位前輩道歉!”
白髮老者雖然jīng明,但是這中年男子卻是如吃了火藥一般,那驕傲的心一直充斥著他的腦海,他此刻哪有心情聽進去,而且反而隨著白髮老者這一罵,更是憤怒至極,面sè鐵青,雙手都捏成了拳頭,死死的捏著。
“黃師伯,你這是危言聳聽了吧,這逍遙門,我們聽都沒有聽過,而且這小子只怕也不是什麼前輩高人,我看啦就是一個招搖撞騙的騙子罷了,當不得如此對待!”
而就在這白痴發矇時,卻是偏偏又冒出一個傻子來,他不是別人,正是那中年男子身旁的一個年輕小子,也是這中年男子的親傳弟子。
這年輕小子雖然有著神帝期,但是卻是隻有神帝初期,而且這次來這裡,本來他是沒卻有在人選之中的,可是誰讓這中年男子就是這年輕小子的師父了,他極力要求中年男子要帶他來,中年男子愛徒心切,就答應了,所以他才被准許跟隨來到了這裡。
可是他們這師徒倆卻都是一個脾xìng,都是不知隱忍,驕傲自大之人,自然看不得齊宙如此對待他們。
想想也是,他們都是神界九大聖地散修聖地的長老,親傳弟子,哪能容忍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如此侮辱,這不是硬生生的在打他們倆的煉嗎。
白髮老者一聽這話,自然咯噔一聲,心想這下要壞事。一個傻*不夠,又出來另外一個傻*,這不是*著人家把在場的人全殺了。此刻白髮老者真是恨死他們師徒倆了。
不過事已至此,只能儘量勸說齊宙不要發火了。
“前輩,前輩,還請息怒,這二人不明前輩修為,還請前輩高抬貴手,放過這二人!”
“住口,黃秋詢,你真是丟盡了我散修聖地的臉面,虧你還是我們散修聖地的長老,你竟然向一個黃毛小子低頭,我問你,你是不是想讓我告訴老祖,治你個叛離師門聖地之罪呀!”還沒等那白髮老者把話說完,那中年男子就暴跳如雷,一臉猙獰的用一個手指指著白髮老者吼道。
一見中年男子如此冥頑不靈,白髮老者也是火了,他本是想好意替對方保得xìng命,可對方竟然不知好歹,還對他靠上一個莫須有的罪名,白髮老者頓時臉sè通紅,面紅耳赤了,他終於爆發了。
“邱明,你還真是想死,既然如此,那我黃秋詢就此返回聖地,不再過問此事,各位長老弟子,不想死的,就隨我離開,不然爾等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