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張大夫說完,就拿起筆開了一張方子,對著身邊的衙役說道,“這是方子,按照這個藥方抓藥,三碗並一碗,保準他藥到病除。”
“林世元,你還有什麼話說,這次連大夫都確定人是在你們酒樓中的毒,你還有什麼想要為自己辯解的?”那知府一拍驚堂木,看著林世元怒氣衝衝的說道。
林世元這個時候已經看明白了這群人的把戲,那個所謂的大哥應該確實是中毒了,不過這毒應該就是這一群人商量好了下的,早先就在那人吃的飯菜裡面下毒,就算是要調查的話,人贓俱獲,這樣酒樓就逃脫不了干係。
顯然現在的問題已經不是酒樓下毒的問題了,而是誰是兇手的問題。
“這毒確實是飯菜裡面的,不過這下毒之人卻不是我們酒樓的。”林世元說道。
“呵呵,少在這裡胡攪蠻纏的,事實就擺在面前,不是你們客歸來酒樓下的毒,是誰下的毒,”那知府抬了抬手,做了個手勢,“來人啊,將這人押入大牢,明天再審,全面封查客歸來酒樓。”
這林掌櫃一定是一定不能夠被押入大牢的,不然到時候這府衙會屈打成招,就算是以後洗白了,對於以後客歸來酒樓的經營還是很不利的。
“慢著。”府衙外面傳來了一聲大喝。
“誰人敢在這裡大聲喧譁,小心本官治你個藐視公堂的大罪。”那知府喊道。
外面圍觀的人漸漸讓出了一條道路,只是從外面走進來的那人卻讓知府嚇破了膽,一步一步惶恐的從上面的椅子上走了下來。
來人正是朝廷裡面的葉蕭然,這葉蕭然雖然是丞相之子,不過他一步一步爬到現在的位置,其中的手段自然不必說。
這葉蕭然平日裡雖說是個比較嘴賤欠抽的男人,不過在公事上倒是一板一眼的,從不偏頗。
“林知府,不知道這邊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葉蕭然笑著說道,不過這笑卻並未達眼底。
葉蕭然這一問嚇得那知府一哆嗦,竟然就那麼膝蓋一軟,跪了下來,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林知府,本官要是不來走這麼一趟,你是不是就要冤枉好人了。你看看你頭頂上面的明鏡高懸這四個字,你襯得起嗎?”葉蕭然厲聲喝道,隨後吩咐了身後兩個幾句話,隨從會意,從府衙退了出去。
“林知府,你不是想要人證物證嗎?那就讓本官也來給你呈上一份過來。”
一刻鐘過去了了,兩個隨從一前一後的從門外走來,只見一個隨從手裡拿著的正是剛剛張三德在客歸來酒樓點的飯菜,另一個手裡拿著的正是一個藍色封皮的賬本。
“張三德,你們在酒樓點的可是這些菜?”
早在葉蕭然過來的時候,看到林知府的反應,這張三德就暗叫一聲不好,這下等葉蕭然問的時候,張三德恨不得自己就是剛剛被毒藥毒到的那人,張三德在一旁嚇得哆哆嗦嗦的不敢應聲。
葉蕭然請了京城的一個有名大夫過來看了看飯菜裡面的毒藥,只是一些比較平常的會讓人昏厥的藥罷了,並不存在什麼致人死亡的成分,很明顯林知府和所謂的張大夫兩個是串通好了忽悠別人的。
葉蕭然派人搜身,果然是在張三德的身上搜出了一張包著毒藥的紙,上面沾染著點點的粉末,葉蕭然帶來的大夫很明顯就是一個經驗老道的,很快就判斷出這些粉末是和下在飯菜裡面的是一樣的。
“張三德,你還有什麼話說,蓄意陷害別人,你該當何罪。”
葉蕭然順便開啟了那本藍色的賬本,翻了一頁就已經是怒了,“啪”的一聲,將那賬本甩到了林知府的身上。
“今年水災是貪汙白銀五萬兩,修築堤壩時貪汙白銀三萬兩……林知府,你到底是還有什麼不敢貪汙的?”葉蕭然最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