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麵包,看不出喜怒。
想問,話遞到唇邊又怕冒犯,便生生嚥下,轉而問他另一件事:「之前不是一起出來寫作業嗎?」
薄千城腳步頓了下,很快接上,點頭應道:「唔,怎麼了?」
「我那天是不是話說得太重了?」
「嗯?什麼話?」薄千城側過臉,似乎沒料到她會問這個,表情明顯的懵然。
「就是…說你連第一題都不會寫,我給你輔導也是徒勞,讓你自己回家看教材。」她支吾著說完,愧疚地垂頭,下唇咬出一圈白。
她有說過這話嗎?
薄千城沒什麼印象,關於那天,他記得最深的就是晚上喝得伶仃大醉,進家門的時候沒憋住吐了薄元慶一身,儒雅的男人硬是沒能維持住他一如既往的風度,暴跳如雷地把他吼了一頓,而後實施禁足這樣慘無人道的懲罰,導致他想約胖球出來都沒辦法。
抓心撓肺地熬了足足一個月,終於被釋放,所以他今天起了個早,套上校服迫不及待奔向自由的懷抱,要再這麼關下去他鐵定會冒著摔成西紅柿的風險翻窗越獄!
至於洛檸所謂的重話,他根本就沒在意,便嗤笑:「早忘了,你弱聲弱氣的,能說出什麼重話來?」
洛檸鬆一口氣,聲音明快幾分:「還以為你因為這事生我氣,之後都沒再聯絡我了呢。」
他倒是想聯絡,可一則不能見面,二則沒有合適理由,三則…他也確實有點小慪氣。
不然也不會把「胖球」掐上一百遍。
如果那天她答應一起吃晚飯,他也就不會鬧脾氣喝醉酒,也就不會被禁足在家一個月。
照這麼算,那一切都是胖球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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