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示嘉獎。
赫連睿迷戀著她的萬種風情,還來不及對她的舉止做表示,外面赫連駒的聲音已經響起:“我說王兄,你別跟我假正經地說什麼會客,我明明聽到裡面有女子說話的聲音,你這分明是金屋藏嬌!”
隔牆花兒成連理(一)
赫連睿迷戀著她的萬種風情,還來不及對她的舉止做表示,外面赫連駒的聲音已經響起:“我說王兄,你別跟我假正經地說什麼會客,我明明聽到裡面有女子說話的聲音,你這分明是金屋藏嬌!”
一邊說,一邊拂開垂花門,繞過杜鵑花圃,沿著一牆白牡丹朝這邊緩緩行來。
以嵐應了赫連睿和赫連駒的意思急忙閃進了正殿的回堂的角門,嘿嘿,就等晚上一到,赫連駒,我讓你風流!我讓你風流!
“哈哈哈,王兄,別看你平時對著女人跟冰山似的,沒想到暗地裡還是和小弟我一樣。”前面迎上他的是赫連珉,上前推了一把後才發現不遠處的花架之下一頭銀髮的赫連睿正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
“哎喲,原來皇兄也在啊。”赫連駒見著赫連睿在此不免得收斂了幾分,行了禮後心裡在暗忖,“嘿,今天怎麼看上去氣色這麼好,昨兒個晚上聽說他和一個白衣女子偷偷地離開了皇陵,原本自己不相信,如今看來是真的了。看看,這春光滿面的,嘴角還隱隱的帶著笑,誰不知道皇帝陛下已經兩年沒笑過了。”
“駒,你到是清閒,看來你這個逍遙王爺也做得差不多了,朕也應該分點事情給你做做了。”
赫連睿如今也打著自己的如意算盤,和心愛的人經歷過幾次的生離死別,他已將一切開看,他不願再將時間化在防備和算計之上,也應該學著放下,讓自己的弟弟參於政事。而自己,想要留出一點時間好好地陪陪她,這是在沒有她的日子裡自己給自己的願望。
“皇兄,你放過我這個做弟弟的,不就是多花了皇家一點銀兩嘛,你不要太小氣了嘛。”
說話的同時卻不忘睇睨著自己的桃花眼,將花園的角角落落都掃了一邊,不禁疑惑,他剛剛明明聽到這裡有女子的聲音,這會兒人呢?
……
隔牆花兒成連理(二)
說話的同時卻不忘睇睨著自己的桃花眼,將花園的角角落落都掃了一邊,不禁疑惑,他剛剛明明聽到這裡有女子的聲音,這會兒人呢?
“王兄,”轉向赫連珉,擠眉弄眼著問,“當真沒有收攏什麼女子進來?”
“你當我是你啊,駒,我告訴你,吃了皇家的銀兩我管不著,你要再敢半夜番強進我仁王府調戲我的侍婢丫鬟,仔細我遲早打斷你的腿!”
咦,不正常,很不正常!不但赫連睿不正常,這赫連珉也不正常!這兩年,莫說赫連睿不會笑,這赫連珉幾乎和他差不多。再加上太后兩次賜婚,兩房側妃均死於非命,他赫連珉幾乎攬盡了世間一節的不愉快,他幾時說過樣略帶輕鬆的話了?
“兩位王兄,你們是不是有什麼喜事來臨,就瞞著小弟我啊?”
早就知道他大智若愚,向來就是粗中有細,當年,在玉石鎮若不是他揭穿了赫連默的真正身份,想必赫連默縱使一死,也沒有人知道他本是女兒之身。
“剛剛是你在戲弄碧珠,我是著實看不下去了,為她討個公道,這會子何來什麼喜事?”
赫連珉巧妙地將話題折回,再繞下去,他想赫連駒總還是會觀得點蛛絲馬跡,他可不想錯過晚上給他準備的那一場好戲。
“王兄,你別把我說得這麼不堪,這本來就是你情我願的事,我赫連駒雖說花名在外,但口碑不錯的,強行硬來的我不幹的。我告訴你,這碧珠可是每天站在圍牆邊巴巴地等著我來的,要不然我這一番強就被她看到呢?不信,我晚上再來,她一定會在這邊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