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塊肥皂對她道,“幫我洗。”
陳宣問他,“孫少爺您是殘障人士?”
說完就遭到了懲罰,一把被他抓到了花灑下面按著淋了半天,然後整個人被抓著貼在了淋浴房的玻璃上,他從身後一下一下地頂著她的小|穴,她被他弄得全身燥熱難耐,哼了一聲,卻換來了他更加持久的折磨。
忽然感覺到他下|身的昂揚一停,退出了她的身體,一股比水流還暖的溫熱噴射在了她的兩腿之間,他的手指伸進了她的花道內,讓她難受地直呻吟,□被熱水衝淋了之後感受稍好些,可是他剛才那樣的反覆折磨讓她的□又紅又腫,腰部失卻了他臂力的支撐,一個腿軟就跪在了淋浴房裡。
孫舒延按了花灑,用可以靈活調節的噴頭衝著她的□,水溫很高,她的喉嚨口痛苦地發出聲響,可他沒有打算停下,有一下沒一下地搖晃著噴頭,讓她兩腿之間疼痛不堪。
他的手指從她的花叢一路探到她的後|庭,並在她的後|庭處反覆按捺,陳宣全身溼淋淋地跪在淋浴房裡任他玩弄著,眼淚順著花灑中的水滴在地磚上,她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哭出聲,心裡那種屈辱的感覺讓她閉著眼睛,不想去面對後面的日子。
他在她耳邊說,這只是一個開始,如果開始就這般讓她不堪忍受,那麼未來,該是有多麼黑暗呢?
她不知道。
孫舒延抱著她在28樓的樓頂那巨大的落地玻璃前又做了一次,她貼在玻璃上看著下面車水馬龍的道路,忽然就想從這高樓上墜落下去。她趴在落地窗前不說話,任由他發洩,終於讓他也覺得有些厭倦了,隨她趴在落地玻璃上,他披了浴袍到浴室抽菸,而她跪坐在玻璃前的地毯上,看著自己身上斑斑點點的紅痕。孫舒延沒有在這裡過夜,陳宣在深夜12點光著全身坐在地毯上,用浴室的針線包把校服縫補好,才穿上了離開。
曾經路過這幢金碧輝煌的酒店的時候,她只以為這是個有錢人的天堂,可是今天她才知道,這裡也是窮人的地獄。在保安古怪的探究目光裡離去,如果可以,她真的想離開這城市,可是真要離開,小志又要怎麼辦呢?
☆、頑物的固執(五)
第二天上課的時候,課間小三來告訴她,孫舒延說讓她中午的時候去頂樓。連日來沒有正常的飲食,昨天只是胡亂塞了點家裡剩下的餅乾充飢,讓她的臉色蒼白得有些嚇人。陳志還在孫舒延手上,曹放倒是被放了,昨晚等在出租屋裡,跪在地上求她賣身幫他還債。陳宣心裡冷笑,從前她不過是他的一處提款機,可現如今她這個好叔叔竟然到了逼良為娼的地步,人性讓她又大開了一次眼界。上午最後一節課上完,陳宣立刻上了頂樓,生怕再晚一步小志又受苦。
昨天孫舒延在她身上的縱慾今天反倒讓她承受了苦果,雙腿痠軟得走路都痛,上樓梯更是牽扯起下|身的疼痛,讓她邁步都覺得困難。
頂樓的鐵門是開著的,孫舒延早已在那裡等她。
陳宣告訴自己,大步走過去,他無恥,所以自己更要不卑不亢。明明雙腿之間痠痛得邁步都艱難,可是她仍挺直了脊樑,昂著頭走向他。
孫舒延看出她走路姿勢的不正常,女人第一次完了以後都是這樣,他一手插在口袋裡,用無比悶騷的步態走向她,低頭抬起了她的下巴,被她皺眉躲開。孫舒延欣賞著自己的戰利品,他把這個女人逼到如此境地,可是你看,她居然還能那麼倔強,看她面色蒼白,他竟然有些成就感,然而她那討厭的神情還是讓他想把她揉碎才甘心。
“你究竟想怎麼樣?”陳宣仰著臉問他,他嗤笑了一聲湊近了告訴她,“我就想像昨晚那樣。”
如果孫舒延以為能夠看到她害羞或者屈辱的神情那麼他就錯了,陳宣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目光定定地望著他,沒有害怕或退縮,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