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又獨自跑回來了,順便還拐帶了秦戰違逆了他的旨意,不逃跑也就罷了,居然還湊上來揍了他親弟弟。
俗話說,打死不離親兄弟,女人如衣服男人是手足;陳葉青絕對相信按照趙禮那種鬼畜級別,縱然是要他從此編者樹葉當衣服他也會不要趙煜這個兄弟。
陳葉青偷偷的瞥了眼趙禮不悅的臉色,挪著小碎步一點一點的蠕動到他面前;近了看他,見他眼眸深處狠狠地劃過一道厲色,嚇得陳葉青脖子一縮,再一次把貞操和節操踩在地上,撲上去就一把抱住趙禮勁瘦有力的腰肢,蹭著他博大寬廣的胸懷便可憐兮兮的嚎叫起來:“皇上,臣妾好怕啊!”
趙禮被陳葉青這麼當眾一抱,顯得有些慌手慌腳;臭小子,你那點**逗女人的小把戲,能跟哥是一個級別的嗎?也只有藍妃娘娘那種級別能讓你哄住;哥現在就手把手的教你什麼叫做曬恩愛、曬幸福!
被陳葉青抱著,趙禮也不好當著眾人的面推開他,只是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眼底的厲色卻是淡了很多:“就知道你害怕所以才會讓秦戰帶著你走,可你怎麼又回來了?簡直就是胡鬧!”
“皇上,臣妾不是自己害怕,而是害怕皇上的性命吧!”陳葉青的演技已經飆升到了六親不認、胡說八道的級別,一雙淚眼戀戀不捨得看向趙禮,紅唇微微嘟起,那明明是怨的表情,又被他生生的表現出了幾分痴:“皇上,您可是臣妾的天啊,臣妾腹中的骨肉還有澈兒都是不能離開父親的;臣妾知道皇上擔心臣妾不敢將臣妾留在身邊,但皇上可曾想過,大難臨頭時臣妾豈止又是那種各自飛的無情之人。”含淚多情的說完這番話,陳葉青又撲進趙禮的懷中嚶嚶嚶的輕泣出聲。
這哭也是有技巧的,要知道天底下的男人沒有一個是喜歡坎女人哭的,所以要想讓男人不覺得你哭的不心煩,就必須哭的有技巧;最起碼哭聲不能太尖利,要帶著幾分嬌弱的隱忍,斷斷續續、時而有時而無,直讓人覺得只要聽一聲都會讓人心碎了一般。
果然,這一招對趙禮十分管用;就看這前一秒就快炸毛的男人後一秒就變成了順毛小毛驢,忠心耿耿、百般呵護的抱住了懷中的陳葉青,連剛才生硬的口氣也柔和了許多:“是朕沒考慮到你的想法,媚兒別生氣,也別哭了!”
說話間,趙禮就伸出手輕輕地擦掉陳葉青好不容易擠出來的兩滴眼淚;那幽深的目光中,一片疼愛關心之色。
關鍵時刻就要見好就收,陳葉青吸了吸鼻子,嬌美的臉上帶著幾分嬌弱的笑,剛剛哭過的眼睛像是被水洗過了一樣,著實清涼美麗;再加上又被他刻意的營造了幾分美態,那連日來奔波勞累的臉頰再配上幾分嬌憐的脆弱笑意,瞬間就拿下了周圍一干的人;甚至連趙禮都覺得,眼前的這張臉居然讓他覺得驚豔,沒有多餘的脂粉點綴,天然姿色、出水芙蓉般的清麗,堪稱世間難得一見的醉人風景。
摟著陳葉青的手臂不自覺的又收緊了幾分,趙禮從來不知道這個用力的抱著一個女人,讓她柔軟的身子緊緊地貼著自己會是這麼舒服的一件事;相擁緊貼著實讓他覺得心動不已。
陳葉青見自己把趙禮這頭倔毛驢給捋順了,自然也不會放過趙煜那頭歪毛驢;轉眼間,就看先才還一副弱不禁風的皇后娘娘眸光一淡,冷冷的瞥向已經被禁衛軍扶起來的趙煜,道:“皇上,臣妾知道前朝之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