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及說,就被大力嬤嬤架出去,眼底一片死灰的迎接著生命的結束。
這就是外人口中富有盛名、溫文賢淑的靖王妃,只有真正伺候在她身旁的人才知道;他們的主子,是個真正喜怒無常、心狠手辣的蛇蠍女子。
一屋子的奴才因為那笨手丫鬟被拖走的身影而陷入了恐慌之中,就看一個個跪趴在地的奴才皆是慘白著臉輕輕地發著抖,每個人幾乎都閉氣凝神,生怕自己呼吸重一點,便引來了殺身之禍。
就在這時,門口垂著的棉簾子被人從外面挑開,王爺身邊的幕僚胡先生穿著一身簇新的錦褂長衫走了進來;虞子期看見來人,眼神閃了閃,對著跪在地上的下人道:“你們都下去!”
下人們一聽這話,頓時如臨大赦;如見到鷹隼的小鳥一般,爭先恐後的消失在前廳裡。
胡桐看著虞子期一臉不快的模樣,就知道大致發生了什麼事;一個小小的幕僚一臉含笑的走上前,在停在虞子期的身後時,突然伸出手一把就將那日思夜想的嬌人抱入懷中,跟著動作熟稔的抓著美人的小手送到嘴邊輕輕地那麼一吻,一臉的姦淫猥褻:“怎麼了我的心肝?可是從皇上那裡得了不痛快?”
虞子期側臉看了眼胡桐,冷哼一聲,道:“想不到幾年未見他真是變了不少,以前明明那般喜歡我,如今卻像是變了個人一樣,連多餘的一眼都不曾看我一下。”
“皇上不看你,我看你不就得了?”說完,胡桐就一臉調笑的解開虞子期胸口盤金的珍珠釦子,看美人細白的脖頸闖入眼簾,頓時就深吸了一口氣,只覺得鼻息間盡是這要人命的小妖精的體香,光是聞著便如墮入神境。
看著胡桐好不容易出現居然只是為了自己的**,虞子期瞧著跟自己有著說不清楚關係的男人貪婪眯著眼睛享受的模樣,她的眼前忽然閃現出趙禮那俊美挺拔,臨淵峙嶽之姿,又低頭看了看胡桐那小眼大臉,鼠目寸光之態,她心口只覺得一陣噁心,簡直覺得這抱著自己的男人齷齪油膩到了極點。
虞子期氣憤,一把推開胡桐:“我從外面受了氣回來,你不安慰也就罷了,居然光想著樂事?你給我滾!”
胡桐一聽這話,頓時察覺虞子期這是真的生氣了,忙輕聲輕語的哄:“好好好!我滾,我滾可以了吧?!只是,我的小心肝這般生氣,總要讓我哄好了,弄舒坦了,再滾也不遲啊!”
胡桐說著,就一把將虞子期打橫抱起,看著美人赫然睜大的眼睛,胡桐蠱惑猥瑣的挑了挑眉,轉身便大步流星的朝著屏風後的大床走去。
虞子期一肚子的火氣,本來是想要回來冷靜冷靜的;卻沒想到遇到了這冤家;縱然現在是沒那個心情尋那等樂事,但既然有人免費送上門伺候她,她也沒理由拒之門外不是嗎?
只是在她的身子剛落入床中,胡桐正壓著她欲行**之事時,她突然推開這個噁心的男人,眼神埋怨道:“你是怎麼給我打聽的訊息,居然說那司馬媚木訥膽小、不受盛寵,你知不知道那個女人是個很厲害的角色;如今我之所以在趙禮那裡碰壁,最大的原因就是她!”
胡桐已經將身上的衣物已褪的差不多,露出那一身虛胖發福的身子,但是在聽見虞子期這話時,也是一愣:“不可能的,司馬媚是個什麼樣的人幾乎人人盡知道,我怎麼可能會調查錯!”
“我說錯了就是錯了,難道你還懷疑我的判斷不成?”虞子期氣惱,翻個身一把坐起來的同時,居然朝著胡桐那張發黃的臉就是一巴掌,滿眼怨毒道:“當年我之所以留在封地中幾年不進京,就是因為知道趙禮的心裡裝著我,縱然我不出現他也不可能忘記;只是沒想到今非昔比,他早已有了其他心思!”
胡桐一聽這話,樂了:“我的心頭肉,你也不想想趙禮是什麼人,那可是皇上!皇上擁有天下,後宮佳麗更是無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