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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陳葉青神色微變,趙禮只是淡然一笑,伸出手臂就將懷中美人圈入懷裡,讓她安心的躺在自己的胸口:“朕很多時候都在想,你會不會是第二個顏氏,如果是,那朕當年迎進府中的司馬媚去了哪裡?你真實的身份是誰?潛伏在朕的身邊又是為了什麼?”說到這裡,趙禮嘴角的笑意更大了幾分,似是在笑弄自己的胡思亂想般:“可是,那些野傳中的故事很多都是編出來騙人的,朕還是相信的皇后一直都在身邊,只是以前皇后生性單純,不諳人間醜惡,這才性格軟弱和善了些;你說是也不是?”
陳葉青只覺得身上的情潮早他媽消失的一乾二淨,身上佈下的薄汗也早已蒸發透了,內心深處透出一股涼意,身為高階動物的基本的危機意識,他敏銳的察覺到,若是此時自己亂說錯什麼話,別看趙禮剛才被自己伺候爽了,他還是會毫不留情的叫外面的侍衛將自己宰了的!
陳葉青乖覺的趴在趙禮的胸口,想了又想後,終於點頭:“皇上多慮了,臣妾始終如一,從未改變過;依然是當年那個在洞房之夜中連抬頭看皇上一眼都沒勇氣的小女孩兒。”
陳葉青只覺得腰間摟著自己的大手猛然一緊,他就知道,趙禮若是剛才是半信半疑,那麼現在定是信了**分了;要知道,洞房之夜的閨中秘辛之事,可不是誰都能知道的。
在察覺到趙禮的情緒波動後,陳葉青緩緩的閉上眼睛;艾瑪!這傢伙讓他在這時候承認自己始終如一,豈不是也在催眠他漸漸淡忘自己是個男人的事實嗎?
這件事,對趙禮來說是一箭一雕,可是偏偏對陳葉青來說,就是一箭雙鵰!
趙禮要的是當初那個始終如一的皇后,所以才問他要出了安心滿意的答案;可他呢?如果他繼續承認自己就是司馬媚,那以後是不是陳葉青這三個字就要從自己的生命中劃出去?
想到這裡,陳葉青再次猛然睜開眼;看著晦暗明滅的燈火,悄悄地咬了咬牙;現在為了保住小命,他的確是不能跟趙禮正面衝突,可是,這並不代表他內心深處的那棵純爺們的小嫩芽會就此消失。
悄悄地抬起頭偷偷地窺了一眼那在得到他答案後,安心沉睡的男人;趙禮啊趙禮!你這孫子只有在睡著的時候才顯得格外安靜乖巧一些,瞧你這細皮嫩肉的,沒想到內心強大到堪比帝皇攻的程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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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二天,徐太醫又來請平安脈;趙禮居然破天荒的沒第一時間走開,而是陪著他一起坐下等著徐太醫的問診。
許是上次在芙蓉宮給徐老頭留下了太過深刻的印象,這次趙禮還沒開始說話,老傢伙就開始打擺子,抖動著修剪的十分好看的山羊鬍子老臉煞白煞白的。
趙禮也發現徐太醫的不對勁,出於好心,問了聲:“老太醫可是身體不適?”
徐太醫一個激靈,瞪大眼睛看著趙禮的同時,還使勁兒的搖頭晃舌頭:“皇上放心,老臣、老臣無礙!”
陳葉青瞅著老傢伙一副進氣還沒出氣多的樣子,就大約猜出是什麼意思,看了眼身旁的趙禮,道:“皇上今日無事嗎?”
趙禮端起手邊的茶杯,吹了吹茶麵,道:“有事,但不著急這一會兒。”說完,趙禮就在輕啄一口茶水後,看向徐太醫:“皇后的身子務必要小心調理,朕將她交給你,不許出任何意外;若是她有個閃失,這杏林世家……”
徐太醫在**oss的一聲聲叮囑夾帶著命令中,終於扛不住的凌亂了。
陳葉青眼睜睜的看著徐老頭一大把年紀被趙禮捏過來欺負,許是懷了孕同情心氾濫,忍不住叫來身旁伺候的碧瑩:“送徐太醫下去休息一會兒吧!”
碧瑩看了眼趙禮,那小眼神,分明是帶著詢問的;噯這丫頭片子,難道她忘記了誰才是她的頂頭上司?
陳葉青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