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任何掙扎的就被他們擒住,各個在訝異的同時,皆相互對看著彼此;似乎是想要從同伴的眼神中看見答案,告訴他們這一切都是真的;眼前這位號稱大周朝歷代以來最年輕英俊、腹有乾坤的帝王真的連掙扎都沒做,就這這樣成為了他們的階下囚。
男子似乎也被趙禮的舉動驚訝了一下,在看著被自己的手下團團圍住的趙禮,男子臉上自得的笑意總算是收斂了些許,就看他直直的怒視著趙禮,冷冷的問道:“為什麼不逃跑?”
趙禮依然雙手背立在身後,剛才的驚慌失措似乎只讓他失態了一瞬間,現在的他,依然是那個站在最高巔峰的王者,睥睨著芸芸眾生,與他的天下。
趙禮淡淡的笑了笑,氣定神閒道:“首先,這個時間正巧是禁衛軍輪班的時候,你們算好了時間出現在這裡,足見其志在必得的決心;其次,朕的武功雖然不是很高,但也能看得出來你的這幫手下都是殺手中的殺手,跟他們叫板兒只有受傷的份兒;最後,也是最重要的一點,你就算是穿著和朕一模一樣的龍袍,容貌和聲音也學的一模一樣;可是,你這個只會模仿別人的廢物除了模仿一些假象之外連其精髓的一丁點的觸控不到;朕,是大周的天子,是這延綿江山的真正主人;身似東山蒼松、可秉日月,胸中也是萬千溝壑;憑你這樣的模仿者,連朕的手指都無法企及,又怎配窺朕之心思?!”
趙禮說完,就又對那男子洋洋灑灑的一笑;笑容中,從容有之、淡定有之、風華氣度有之,這就是一朝帝王的風度,連諷刺譏笑都被他那張精緻的眉眼刻畫的蠱惑人心。
男子的臉色瞬間拉黑,就在他準備發作趙禮時,身後傳來一聲女子的聲音,阻止道:“你別想著違約,他的命,你不能要!”
男子攥了攥拳頭,對著趙禮那張似笑非笑的臉頰忍了又忍;終於在一個眼神中,示意手下將這個欠揍的混蛋抓住,然後朝著身側咧開一步,露出那被他遮掩的溼暗甬道。
趙禮訝異的看著那長長的甬道,這下他總算是明白了,剛才聽見的聲音想必就是機關開啟的聲音,可偏偏就是這個聲音吸引住了他的注意力,這才讓他橫遭一劫;想到這裡,趙禮又閉上了眼睛沉定了些許,待再次睜開眼睛時,便淡淡的掃了眼被人敲暈扔在一旁的小貝子,昏黃的琉璃宮燈依然閃閃爍爍,隱約間可見這不中用的小奴才淺淺的呼吸聲,想必那人沒有下狠手,這才留下了他的一條小命!
果然,不中用就是不中用,小貝子除了能跑跑腿兒傳傳話之外,剩下的跟廢物沒啥區別。
想到這裡,趙禮就不免苦笑著搖了搖頭;可他的笑容卻又落在男子的眼中,就看男子狠狠地一笑,忽然開口道:“按照這個路線,你這是要去芙蓉宮?”
本來還在為小貝子的沒用而輕輕搖頭的趙禮陡然間僵硬了身子,待他睜大眼睛回頭去看那名男子時,果然,男子的臉上出現了一副猥褻調淫的微笑。
這一刻,趙禮終於有些無法控制自己,當下就要往上衝,可他剛有動作,就被一個眼疾手快的黑衣人一把抓住,跟著,就是一股鑽心的疼痛從手臂上傳來。
看見趙禮因為疼痛而瞬間蒼白的臉頰,男子終於會心的笑了:“本以為堂堂大周天子真如他人所講,是個毫無七情六慾之人,今日一見似乎傳言並不能當真嘛……”說到這裡,男子故意朝著身後看了兩眼,餘光在瞄到一個女人憤怒攥拳的動作時,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