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謝鐵力將墨長安小心翼翼地扶將起來,墨長安心中之氣總算減少了幾分。掙扎著站起身後,墨長安衝謝鐵力皮笑肉不笑地點了點頭,算是答謝。
“砰砰砰砰”
墨長安點下去的頭還未來得及抬起來,張太谷疾衝兩步,對著他又是幾拳,墨長安再次順利倒地。
這次墨長安臉上再沒了淡定神態,他痛苦地把頭扭向一邊,用手按住傷處,忍不住呻喚了一聲,身體也開始不住扭動,兩條腿絞在一起胡亂地蹬著。
張太谷看著好玩,嘿嘿一笑,抬起右手向墨長安招了招,“起來,再打!”
墨長安疼痛難當,咬牙切齒道:“我呸!起來又被你打是嗎?我可不傻!張太谷,你不要太得意,你現在欺負我算什麼,等我找到更好的師父,到時咱們再來比過。”
“哈哈哈哈!”這話立刻戳中了張太谷的笑點,他發出一連串誇張的狂笑,“這龍泉鎮上最好的師父已經被我們張家聘去了,你若是想要找到更好的師父,在這北舞國境內的話,恐怕就只能去釋道宗了。”
張太谷口中所說的這釋道宗是北舞國所屬的宗派勢力,乃是北舞國以及周邊風雪國、西臨國以及其他幾個小國家的第一宗派,若是想要進入釋道宗成為外傳弟子,那是需要相當高的資質。不僅如此,還要透過極為嚴苛的考驗才能正式入宗。不過成為釋道宗弟子以後,便可開始修煉正統的封印魂術,這是多少修煉之人魂牽夢縈的地方。
墨長安僅憑現下這種實力若想要進入釋道宗,那是決計不可能的事。
謝鐵力對墨長安說道:“對了,下個月釋道宗就要在咱們北舞國召開選拔儀式招收弟子,到時候谷哥和我都會去。如果你想上擂臺送死又出不起路費的話,我們倒是可以捎你一程。是吧谷哥?”
張太谷點點頭,一臉真誠地說道:“沒錯,長安兄弟,到時候咱們幾個小夥伴一起去吧!在擂臺上你若是打敗了我,我叫我爹你給發獎金,叫鐵力跪在你面前給你寫書立傳。如何?”
不等墨長安欣然點頭,張太谷哈哈大笑轉身離去,暴露出了自己極低的笑點。謝鐵力屁顛屁顛地跟在身後,討好般問道:“谷哥,寫書立傳的時候,可不可以不用跪下啊?”
“你不尊重你長安兄?!”
“那就單腿吧,單腿跪著,挺有意境的。”
……
墨長安掙扎著站起身,胡亂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滿不在乎得揉了揉鼻子,抹掉鼻血,擦去唇角血跡,在路人的指指點點下向家中慢慢挪去。
路上,他突然想起今天在江家的一幕。
“那幾個仙子提起我爹時,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但似乎又迫切地想要知道他的行蹤,還說什麼找到他是功德一件,難道,我爹還是個深藏不露的……通緝犯?說好聽點,就是傳說中的世外高人?若真是如此,那他本事肯定不小!我得趕緊回去問問!”
思及於此,墨長安腳下步伐加快了些。
他回到家中後院內,看到父親正躺在院子裡曬太陽,一手拿著酒壺,臉色微微泛紅,看來是又喝上了。
“爹,我找你談個正事。”墨長安說道。
聽說要談正事,墨刑天偏偏倒倒地站起身來,興致高昂地大聲說道:“好,好啊!我也~正想找個人來談點正,正事啊什麼的,說吧,什麼事。咦?你臉上怎麼有吻痕?”
“那不是吻痕,是傷痕,被打的。”
墨刑天醉眼朦朧地看了看墨長安臉上和身上的傷痕血跡,問道,“你剛才是不是去找怡伶去了?”
墨長安眨了眨眼睛,“是啊,你怎麼知道的?”
“你肯定去調戲怡伶結果被你金山伯伯打了,是也不是?”
墨長安白了他一眼,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