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秀清紅著臉抽回手,鬆開安全帶,“好了,我到了,你只管去做你的事,一會我自己打車回去。”
“不會很久的,在家收拾好行李等我。”龍君鵬把車靠邊等好,跟媳婦揮手告別。
凌秀清進了校門,直接回宿舍,課本鄧玲瓏都幫她領回來了,她回去搬走就行。
正是上課時間,宿舍樓裡靜悄悄的,管理員辦公室裡,肖勤正在練習書法,小小的狼毫捏在指間,遊走如龍,一氣呵成。
聽到腳步聲,肖勤擱下筆回頭張望,見是凌秀清,又是驚訝又是歡喜,“凌秀清你回來啦?是來拿書的吧?”
“是的,肖老師。”凌秀清笑著答道,這人身體裡生機勃勃,一點病態都沒有了,略施援手救人一命,感覺挺好的。
“那你先忙,一會老師有話跟你說。”肖勤說道,凌秀清應了一聲,自去宿舍收拾,把前兩天弄來的東西全部打包收進戒指,只抱了一包課本走出去。
肖勤站在辦公室門口,手裡拿著一個四四方方的黑絨布包,等凌秀清過來便放到她的課本上面,有些拘謹地說道:“凌秀清,老師知道你不是普通人,一般的東西也頂不了你的救命之恩,這塊玉瞳簡是老師祖上傳下來的,希望你不要嫌棄。”
凌秀清忙道:“老師的傳家寶,我怎麼好收,您快拿回去。”
肖勤很誠懇的說道:“這玉瞳簡,據說內有乾坤,可是我家幾代人都研究不出什麼來,束之高閣很多年了,吃了你的藥,我的病好之後,腦子裡突然就跳出來這個東西,就好像有個聲音告訴我,這東西在你手裡一定會有不一定的結局,你收下,如果哪一天你發現了什麼,告訴我一聲就行,也算全了肖家幾代人的念想。”
凌秀清一手託著課本,一手解開布包,裡面是一個很樸素的四方扁木盒,鼻子嗅到淡淡的木香,盒面光滑油亮,包漿溫潤,定是經常有人把玩才有這樣的表現。
翻開盒蓋,裡面是紅絨布包裹著一枚玉簡,呈圓柱狀,鉛筆那麼粗,約三厘米長,以凌秀清的眼力,一下就看出來了,這是修真者常用的儲存資訊的玉簡,材質跟她意識海里的那枚一模一樣。
肖勤一直在看著,凌秀清不動聲色地合上蓋子,笑著告訴她:“我以前也沒見過類似的東西,不過我未婚夫家裡有一家玉器鋪,可以幫肖老師拿去問一問。”
肖勤使勁搖手,“不不不,這玉瞳簡是老師送你的,怎麼處理是你的事,老師不會干涉。好了,老師還要練大字,就這樣吧,再見。”
肖勤生怕凌秀清不答應,轉身回屋,把門也鎖上了,凌秀清只得收好玉簡,說聲再見,離開了宿舍樓。
“哎?凌秀清?你等一下!”
凌秀清心說這真是遇見熟人的好日子,她笑著迎向拎著菜籃子的韋教授,“教授好,買菜哪?”
“嗯嗯,上午沒課,幫老婆乾點家務活。”韋教授隨意地答道,沒覺得堂堂大學教授拎籃子買菜有什麼不對。
他喊住凌秀清,是想問她要不要參與他的卡里巴黃秋葵推廣計劃。
他點著凌秀清手裡的一迭課本說道:“看見中間這份列印的資料沒,就是我給你的卡里巴資料,這玩意是日本過來的種子,我們的實驗田已經試種過了,兩個月就能採收,採收期長達三至四個月,我們送到超市裡賣十塊錢一斤呢。”
“啊?這麼貴的菜?”凌秀清有點小激動,“教授的意思,我們田洞村那塊適合種植黃秋葵了?”
“不適合我介紹給你幹嘛?”韋教授沒好氣地送了凌秀清一枚大白眼,“你們那塊的土壤和氣候,我都記在腦子裡呢,沒有洪澇的向陽坡地種這個最好。”
“那行,我種,種子現在可以拿到嗎?我下午就要回去了。”凌秀清眼睛亮晶晶地看著韋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