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幫他的忙,他沒在意,看也沒看那幾個一眼,便進了左邊那宮門。
進了宮門再看,石板路一條條,高高低低,數不清的亭臺樓閣。
還有一座“喇嘛廟”,李玉翎知道,那最大的一座是“布達拉寺”,廟裡差不多有上千喇嘛。
李玉翎看見那姓劉的漢子往左邊一個大院子行去,那大院子像個大宅院,李玉翎明白,那就是行宮“神武營”所在。
“行宮”“神武營”,雖然沒有宮裡“侍衛營”那麼神氣,可是說起來也算得侍衛,一個個也是四五品,也都能在御前跨刀。
門口站著兩個人,一頂上尖下圓,跟個漏斗也似的帽子,長袍、馬褂,腰裡跨著刀,站在那兒一動不動,挺神氣的。
李玉翎知道,這才是“神武營”的“制服”,往後怕自己也要穿戴那麼一套。
姓劉的漢子又跟那兩個低低說了幾句,在門口停了步,沒再往裡走,一直等李玉翎走到了,他才說道:“這就是神武營,你在這兒等著,我通報去。”
說完了話徑自扭頭行了進去。
李玉翎沒跟他說一句客氣話,站在門口等著了。
那兩個站門的直拿眼瞅他,可沒跟他說一句話。
沒一會兒,姓劉的漢子帶著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兒行了出來,那老頭兒瘦瘦的,長眉細目,唇上留著兩撇小鬍子,一身長袍馬褂,舉止挺有派頭。
姓劉的漢子出門後向那老頭兒哈了腰走了。
那老頭兒站在石階上拿眼上下一打量李玉翎,然後持著鬍子開口說道:“你就是武術館來的李玉翎麼?”
李玉翎道:“是的,您就是……”
那老頭兒道:“我姓宋,是‘神武營’的文牘。”
李玉翎一抱拳道:“原來是宋老,失敬……”
那老頭兒臉上有了笑意,一點頭道:“統帶在裡頭等著你呢!跟我進來吧!”
轉身走了進去。
李玉翎跟在他身後進了“神武營”。
進門再看,好大的一個院子,院子裡種著不少樹。
兩排營房整整齊齊,怕不能住下一兩百人,兩排營房之間是一條既寬又平的石板路,直通到後頭那樹蔭深處。
一邊走,那老頭兒開口問道:“怎麼現在才來。”
李玉翎道:“井館主今天上午才告訴我。”
那老頭兒眉鋒一皺道:“井檜可真會辦事兒,統帶急著要見你,這怎麼能耽誤,只怕少不了一頓排頭……”
“宋老。”李玉翎是個聰明人,他問了這麼一句:“萬一統帶待會兒跟您一樣,也這麼問,您看我怎麼說合適。”
那老頭兒瞅他一眼,咧嘴一笑道:“你老弟會做人,怎麼說你老弟是打‘武術館’來的,是不。”
這話還不懂,李玉翎一點就透,道:“是的,宋老,飲水還要思源,過橋豈能拆橋。”
“不錯,不錯。”那老頭兒呵呵笑道:“就憑你老弟這一句,我擔保你今後在這神武營,裡極得人緣,絕錯不了,聽說你老弟是打‘天威牧場’來的。”
李玉翎道:“是的,宋老,宮場主愛護,提拔。”
“那是一定的。”那老頭兒道:“別的不說,就憑你老弟這人品,那怕不人見人愛,其實我那天鶴老弟有一雙過人的眼光,凡是他賞識的人,那就準錯不了,打從‘天威牧場’進‘神武營’來的可不只你老弟一個,多少年來那一個不是出類拔萃的翹楚,到那兒都是好樣兒的,到那兒都教人挑拇指……”
李玉翎心裡一動,道:“宋老,以前打從‘天威牧場’進‘神武營’來的人很多麼?”
“可不少,那可不少啊!”
老頭兒道:“每年總有十來個了,如今他們分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