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難辦的事儘管來找我。”
李玉翎答應了一聲,心裡可是很不安,可是他絕不能把真相告訴怡親王,那樣事情也許會比現在更糟。
他起身告辭回去了。
回到“親軍營”,李玉翎立即著手這件命案,他把多倫格格失蹤的事放在了後頭,因為那那件事用不著偵查。
所謂著手偵查命案,李玉翎也是虛應故事,接二連三地把人派了出去,他就在“親軍營”等回報。
一連三天,命案接二連三的發生,繼寧世春之後又有五個傢伙倒了黴,這些全是官家的要人兒。
其中有“五城巡捕營”的領班,也有“火槍營”的槍手,京里人心惶惶,鬧翻了天,上頭說話了,限期破案,要不然就摘腦袋。
這一天,胖統帶哈善把李玉翎叫進了“辦公房”,見面便鐵青著臉拍桌子。
“你是怎麼搞的,不是你的事兒你偏要搶……”哈善不滿的怒聲喝道:“如今可好,不但沒見一點賊影兒,反而接二連三又鬧了人命,上頭說話了,再破不了案要摘我的頂子,你知道麼?”
李玉翎一點也沒在意,容得哈善把脾氣發完,他才緩緩談道:“稟統帶,卑職已掌握了一條極有力的線索,只待行動了!”
哈善兩眼一睜忙道:“什麼線索快說?”
李玉翎道:“根據卑職幾天來的驗屍,發現被害人的致命傷完全是一種利器所傷,也就是說行兇的是同一個人,而這種傷口卑職看得出,是斧頭劈的……”
“斧頭?”哈善怔了一怔。
“是的。”李玉翎道:“卑職知道在東城有一個‘斧頭會’的組織,他們的人唯一武器就是一柄利斧……”
哈善一聽,猛拍桌子說道:“你既然知道了為什麼還不緝兇,難道要等砍掉了脖子再拿人不成?”
李玉翎忙道:“卑職怎麼敢,統帶待卑職厚恩,卑職又怎麼會,只是……只是卑職有所顧慮……”
哈善急急道:“你有顧慮?有什麼顧慮?”
李玉翎上前一步,低低說道:“統帶可知道,多倫格格也失蹤了?”
哈善一怔道:“怎麼?多倫格格也失蹤了?”
李玉翎道:“是這樣的,四天前多倫格格帶著丫環晚上出了城,到現在沒見回來,統帶還記得前兩天怡親王召見卑職的事,就是為了這件事。”
哈善大大地吃了一驚,坐在那兒兩眼發直,道:“這……這……這怎麼會,格格怎麼會……以你看是……”
李玉翎低低說道:“卑職懷疑格格是讓他們擄了去。”
哈善“啊!”地一聲驚叫,差點沒閉過氣去,擦了擦頭上的汗,道:“這……這非同小可,你可別胡說八道!”
李玉翎忙急聲道:“卑職不敢,卑職也只是當著統帶,卑職所以敢這麼說,是有所根據的。”
哈善道:“你有什麼把握?”
李玉翎道:“一連幾天,六件命案,被害的可以說全是官家要員,您說是不?”
哈善一點頭道:“不錯!”
李玉翎道:“這不就夠麼!多倫格格偏偏就在這個時候失了蹤,要是您,您會怎麼想呢?”
哈善臉色如土,汗直流,道:“這麼說,格格也讓他們……”
李玉翎道:“這個恐怕還沒有,因為到現在為止,還沒發現女屍。”
哈善機伶一顫,道:“這……這……這可不得了,萬一格格有什麼差錯,這……這要腦袋的事,玉翎,不管怎麼說,你先得把格格找回來。”
李玉翎道:“這就是卑職所以已經掌握線索,而遲遲未動的道理,卑職投鼠忌器,怕萬一逼急他們,他們會對格格下毒手。”
哈善道:“那…。那你說該怎麼辦?總得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