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期,卻是熱烈奔放,將自己最美的一面綻放開來,從不煩惱著花期的短暫,它熱情的綻放,又在最美的那一刻絕決的飄散,它是多麼的自由。”幸村精市淡淡的說,有點羨慕,有點悟然。
拾起飄落到手冢帝怒肩膀的一片櫻花瓣,放在手心仔細的看著,然後吹出一口氣,手心的櫻花瓣再次飄起,隨著其它的花瓣隨風起舞。
手冢帝怒和幸村精市兩個人靜靜的坐著,看著眼前飄舞飛揚的櫻花,不再說話,靜靜的體會著這一瞬的寧靜與炫爛。
打破平靜的不是誰人走過來,而是手冢帝怒打鼓的肚子。
手冢帝怒睜開銀眸,雙頰泛著羞紅,望著幸村精市,笑道:“那個,我昨天沒有吃晚飯。”
“呵呵,那我們回去吧。”幸村精市沒有嘲笑,只是柔柔的說。
“好。”手冢帝怒興奮的站起身,更快的走在前面。
——
在兩間病房中間分開了,手冢帝怒急急回到亞久津仁的病房。
亞久津仁果真醒了,坐靠在床頭,亂蓬蓬的銀灰色頭髮豎得老高,病號服鬆散的掛在身上,眼睛狠狠的盯著手中的留言條,這寫的是什麼字啊?怎麼看都像是中文吧。那是什麼意思呢?走了嗎?
“阿仁,你醒了,太好了。”手冢帝怒快步上前,搶走亞久津仁手中用中文寫下的留言條,太大意了,居然寫成中文,為了消滅證據,忙揉搓成一團扔到旁邊的垃圾桶了。
“我要上廁所!”亞久津仁惡聲的吼道。
“啊,好。”手冢帝怒動手去掀被子準備抱人,白晳的小手被拍打了。
“你白痴啊!我現在怎麼可以移動!”
剛說完,亞久津仁見鬼一樣的表情看著手冢帝怒,那雙總是憤世嫉俗的眼睛瞪得如牛眼。一反應過來就是扯過手冢帝怒的衣領,惡狠狠問:“臭小鬼,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你是人,還是鬼?!”
“我當然是人啦。”手冢帝怒眨巴了一下清澈的眼睛,心中卻是大呼自己笨蛋笨蛋,居然大意到忘了給亞久津仁施‘遺忘咒’了。希望現在不遲。
亞久津仁瞪著裝無辜的手冢帝怒,滿臉的不相信他眼中的純潔,或許是在想什麼方法試驗他吧?正想揮拳時,眼前一陣強烈的白光刺來,不但看不清了,額心那尖銳的疼痛比昨日腹部的刀傷還要痛,接著意識一沉,抓著手冢帝怒衣領的左手和高舉的右拳都無力的垂下了,整個人‘嘭’的一聲倒回病床。
手冢帝怒嘴角露出一個小惡魔似的淺弧。
——
幸村精市一回到病房才想起來,他好像忘了問那個黑色長髮少年的名字,不過,沒關係,等一下護士上來為他打完針的時候可以過去找他。
幸村精市搬把椅子坐在窗前,膝蓋上放著一本書,沒有翻開,封面上寫著大的‘英語’兩字,這次住院回校後就要月考了,所以,他在等待的時間裡,都是看書的。
不過現在,他的神思不在這裡,紫色的眼睛望向窗外,外面空蕩蕩的,純淨的天空沒有一絲雲彩,偶爾不小鳥歡快的掠過;醫院內永遠聽不到喧譁的聲音。
什麼都不想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幸村精市轉頭,看著響了三下的門被護士從外面推開,他從窗邊的椅子站起身,溫柔的笑了笑,有禮的說:“妳好,松子小姐,今天遲了半個小時呢。”
“呵呵,幸村君,你的精神看上去不錯嘛。”護士推著小車走了進來,停在床前,笑首說:“我先過隔壁打針了,所以遲了一點。沒有吵到幸村君吧?”
“嗯,沒事。我在看書呢。”幸村精市在床沿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