啼啼的!”饒福康隨口說罷,欲要套他話。饒夢妍聞言,放下筷子提道:
“雲逸哥哥,莫不是她?”雲逸聽罷,便對饒福康問道:
“將軍所說之人,可是一位容貌極好,脖頸修長的女兒家?”饒福康一愣道:
“你這廝還真勾引過人家,快快道來你是如何搭上這等美貌女子!”卻聽雲逸急忙道:
“但問將軍她現下何處?”雲逸甚覺日前受她贈馬一恩,又覺得她如此深情,心中好感頓生。
“老子又不是替你看婆娘的,老子怎知道?就望她跑進這天青閣了。”雲逸聞言,作揖道:
“多謝將軍,我這便尋她!”說罷,便要一層一層去尋。卻聞饒福康大罵道:
“你這豬肝腦子!這天青閣住著上千人,你如何找尋,便問問店家,先觀掛記木牌,如若不知道她姓誰名誰,問問相貌便是。”
“甚是!甚是!”說罷,便去尋店家。
“我也要去!”饒夢妍放了碗筷便欲同他去。饒福康一聲虎吼:
“你不可去!”又道:
“人家男歡女愛之事,你去做甚?你又不喜歡他?”饒夢妍低下頭輕咬筷子道:“知道了。”說罷,就夾了口菜含進嘴裡,故意裝作說不出話來。
店家小二見一身材高大之人慌慌張張來回走著,便道:
“客官,你要做甚?”
“你可知這天青閣店家何處?”
“你便去六樓尋他,店家這光景大多在六樓小憩。”雲逸聞言登樓而去。
柳月禪消瘦的面容已然疲倦,寒風簌簌撲面,撲得她是這般心疼。忽聞樓道傳來一陣腳步聲。心下一喜道:
“莫是他也來六樓觀景?”便將目光停留在那通往六樓的過道上。卻是見一翩翩風度手曳絹扇的男子緩緩而上。見柳月禪盯著他瞧,頓覺好感大生道:
“如此良夜,姑娘也有雅興觀景。在下不才曹齊林,乃當朝宰相之子。”曹齊林見她這般美麗,驚為天人,便將自己姓名及身世統統道出,唯恐她記他不得。卻見她紋絲未動的盯著那過道,滿臉倦容。片刻後,又望她從曹齊林身邊走過,徑直下樓而去。莫道與他說話,竟連望都未望一眼。他頓覺失望之極,望著柳月禪離去的背影苦笑道:
“君子有心採拮,伊人無意看花。
縱然金銀萬鬥,難博美人一眸。”
正感慨間,又聞過道腳聲響起,心下一喜道:“莫是她又回來了,這回便要與她攀談。”正欣慰間,忽覺一身材高大之人匆忙跑上來,此人面色匆匆,頭扎束帶,便驚訝道:
“懷遠兄,你未離去麼?”雲逸也不答他,急問道:
“曹兄,但見這天青閣的店家沒?”
曹兄微微一笑道:“你便見到了。”
“曹兄便是店家?那你可知有一姑娘身材修長,生得一副絕美容顏。”
“曹某便見一女子佇立於這樓頂,待得曹某上來,她卻已然下去。”
雲逸聞言,想起她修長清瘦的臉龐,思到她一個人孤寂的在樓頂迎風而立,心中更覺痠痛。也不答話,對他作了個揖轉身下樓而去。
曹齊林只覺短短流光,竟見得如此怪事,甚覺奇異,又笑吟道:
“美人紅塵如風,君子氣宇軒昂。
為見佳人一面,唯恐上下不及。”
雲逸加快步伐,快步朝下走去,每一樓道都細細搜尋,卻未見伊人。便緩緩回到二樓,但見一綠衣女子穿過樓道香柱,頃刻間追了過去,欲要她止步,哪知腳步太過匆忙,竟將她消瘦的身子撞到在地上。他羞愧難當,趕緊將她扶起愧疚道:
“在下為尋人,倉促而行,姑娘甚怪。”那姑娘本想罵他,但見他身材高大,頗覺面熟,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