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所想象的那一切,全部被一個名字叫做劉楠的男人給生生撕裂。
“哼哼,劉楠,現在你春風得意,但是你不要忘了你只是一個沒有任何後臺的小子而已,只要你以後還會混跡在古董收藏的這條路上,我終有一天會讓你嚐到和我現在一樣的滋味。”
丁令威將他失誤的所有過錯全部歸結到了劉楠的身上,要是沒有劉楠這個人的話,他今天早就順順當當的坐上了張口市古董收藏界得龍頭老大,可是他卻根本沒有想過,整件事情的起因都是因為他的貪婪和卑鄙而引起。
如果不是因為他貪婪這龍頭老大的位置,就不會出現今天這個狗屁的鑑寶交流,如果不是因為他的卑鄙和自作聰明,也就是不會出現現在這樣被人拆穿的一幕,現在的他還沒有意識到這一切,但是等他以後意識到這一切的時候,他已經沒有了任何機會。
“於老啊,你覺得你還需要這樣卑鄙無恥的徒弟嗎?”蘇永春在於廣的旁邊輕聲說道。
“啊?”於廣一聽這話,全身都是抽搐了一下,他明白丁令威已經完全的得罪了蘇永春,他的臉色也是逐漸的變的難看。
思考了一會兒之後,於廣閉著眼睛,輕輕的說道:“令威,做我們古董這一行必須有一顆虔誠學習的心,而你的個性確實自大無比、斤斤計較,現在的你已經不適合再繼續做我們這一行了,你還是轉行吧,從此以後,你不在是我於廣的徒弟!”
於廣說這番話的時候,不帶有意思感情,就好像是對著一個陌生人在說話一樣,可是他的臉龐卻在不住的顫抖著。
“老…老師,你剛才說什麼?你說不要我這個徒弟了?”丁令威現在是徹底的害怕了,他之所以在自己被別人拆穿之後,心中還在想著報仇的事情,就是因為有著於廣這個後盾,他可以去別的地方東山再起,可是沒有想到的是,於廣現在卻粉碎了他最後的倚仗。
“老師,老師不要啊,我以後一定會改,我一定不會再向現在這樣,求求您,求求您老人家看在已經教導了我十多年的份上,原諒我這一次吧。”丁令威跪著走到了於廣的面前,扶著他的腿說道。
聽著這話,於廣不動容是不可能的,但是他還是沒有將心中的想法付諸於行動。
“好了,事已至此,全是你咎由自取怪不得我,希望你可以好好的檢討一下你自己的個性,否則,你以後還是會吃虧的。”
隨即於廣睜開眼站起來,看向了蘇永春,說道:“蘇老弟,我還有事,就先行離開了,告辭。”
蘇永春沒有說什麼,於廣轉身離去,他的背影是那樣的蒼涼和佝僂,作為一個老年人,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弟子求自己原諒他,但是自己卻不能答應,這也算是人生的一個悲劇,但是話說回來,這一切又能怨的誰哪?
“哼哼,丁令威,沒想到你竟然是一個這樣的卑鄙小人,竟然為了一次的勝利,去勾結孫玉通來破壞一幅經典的國寶,出了這樣的事情,你也是活該,明天這件事情,就會傳遍了張口市的古董圈中,以後在張口市,在也沒有你的容身之處。”
說話的是盧德勝,他們二人本來就不對頭,現在盧德勝有機會好好的打壓一下丁令威,他是不會放棄的,當然這也跟丁令威和孫玉通勾結有著很大的關係,否則就算是在這次丁令威大獲全敗,以他的實力也絕對不會一蹶不振,但是有了孫玉通這個人,他便肯定再也沒有了翻身的機會。
孫玉通是一個古畫裝裱的大師級人物,在國家的收藏界裡都是一個響噹噹的有名人物,但是他出名的原因卻不是因為他的裝裱技巧,而是因為他的心術不正,他可以將一幅國寶級的國畫,生生的拆成三幅贗品,來迷惑眾人,而且他對這種事情充滿了興趣,因為一些不法分子,請他來拆古畫,會為他帶來不菲的收入,他也是因此成為了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