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當以學業為重。”
蓮朵繼續沉默微笑。
尹茉莉遞出手裡的遺囑,在所有董事面前傳閱了一遍,“諸位還有什麼疑問嗎?”
見眾人都不說話,尹茉莉露出個燦爛的笑容,“既然如此…”
“慢著”蓮朵突然站起來,語氣不輕不重的說道。
“蓮朵,難道你要違揹你爸爸的意思嗎?”尹茉莉怒瞪。
蓮朵從楚若濤手裡接過一隻錄音筆,“我這裡有段錄音,不如大家先聽聽再做定論吧。”
“當大家聽到這段錄音的時候,我可能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我窮盡一生打造的事業不想後繼無人,所以如果我出了什麼意外或是病重,公司的一切事物都交給我的女兒赫蓮朵小姐,而她將會是公司唯一的合法繼承人。”
呼
錄音一畢,在場所有的股東都私語了起來,一個人怎麼會有兩份遺囑?到底那份才是真的?一個是太太,一個是女兒,究竟誰才是?
“諸位懂事,我雖然還是個小女娃,原本是不該與阿姨爭執這些的,可這是我爸爸的意思。為人子女,父母說的話怎麼能不聽呢?所以蓮朵知道自己沒能力也不得不挑起這個擔子。還請諸位董事原諒蓮朵的莽撞。”蓮朵說完深深的朝眾人鞠了一躬。
尹茉莉冷哼一聲,將眼睛飄上了天。
“楚律師,究竟赫先生是什麼意思?”一個臉圓圓的中年人有些鬱悶的看著楚若濤,他作為赫宇華的私人律師,公司所有相關的法律事務都是由他辦理的,如果赫宇華立遺囑,應該找他辦理才對。而剛才,他是跟著赫小姐進來的,那赫太手裡的遺囑?
“這通錄音也是赫先生昏迷前錄下來的,雖然是電話裡,但的的確確是赫先生的意思。”楚若濤面無表情的說道。
“你的意思就是我作假捏造了?”尹茉莉猛的站起來,講遺囑拍在桌上,“這是赫先生的指紋,如果不是他自己自願,誰能強迫他?因為轉入重症病房的關係,除了醫生沒有人可以進去見他。”
蓮朵一笑,“阿姨,你最後一句說什麼?”
“我說除了醫生沒有人……”尹茉莉猛的醒悟過來,“難道你們以為是我收買了醫生所為嗎?你們未免太看得起我了。”
“赫太太,我們並沒有這個意思。這樣吧,我們董事局先商議一下,一會給兩位答覆。”董事中一個年紀比較大的老者說道。
董事都離去後,尹茉莉看著蓮朵,“不要以為有個破錄音公司就會落到你手裡,我肚子裡的孩子也是有份的。”
“阿姨,董事們自有定論,你何必在這裡著急?”
“急?我有什麼好急的?倒是你,你爸爸剛病就想著法子來圖謀他的財產,這天底下還沒你這麼忤逆的子女吧?”
蓮朵收了笑容,“這句話我原封不動的還給你。爸爸病了,你不但不去醫院照顧他,還整天跟你的表哥出雙入對,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不是赫太太,而是許太太呢”
茉莉臉色一白,“你胡說八道什麼”
“阿姨,我不過隨口說說,你何必那麼緊張?難道我說中了什麼?”蓮朵突然認真的看著尹茉莉,看的後者心裡發虛。
尹茉莉手中一緊,“你少在那汙衊我,我懶得跟你廢話”
當下,兩人再無半點交流,而許聖杰也一直安安靜靜的坐在那,一句話也沒說過。
半個小時後,所有董事回到了會議室,還是由之前的老者發言,公佈了董事局的決定。
原來在赫宇華髮病之時,他正在談一宗大買賣。有一個許姓大老闆想在內地修一個豪華的高檔小區。但因為自己事務繁忙,便有意思在內地找一個有實力的地產公司合作,預計投資10個億。他出錢,內地的地產公司出力。先不說這次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