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根本,就不方便透露,還請道友見諒。”
這時濟勻立時插言譏笑道:“原來你這次來又要偷學我家騰雲術,你已偷過我家東西,據說你還在其他正派道門都不檢點,你怎麼不知進退,還敢痴心妄想。”
大袀被直斥痛處,臉色立變,常餘道人也似笑非笑道:“道友若想學騰雲術也可拜訪其他名山大觀,不過若不是關係極密切,想來各道門也不會傳法與你。貧道心直口快,話不中聽,道友勿怪。”
大袀這時哪還聽不出對方譏諷之意,心中傲氣一生,立時告辭離去。他被濟勻譏諷,心中惱怒,臨別之時更反唇相譏道:“濟勻道友,咱們也曾平輩論道,幾年不見道友為何毫無長進?道友若不嫌棄,在下也不小氣,在下的修煉之法倒願教給道友。”
濟勻立時臉色一紅,常餘道人聽出大袀這話更譏諷天師觀小氣,臉色也是一變。大袀抱抱拳,轉身就走,更大笑道:“就算天下道門都不願教本人騰雲術又如何,本人自己領悟一番,還怕騰不得雲?”
只聽身後常餘道人淡淡地道:“道友要是能自悟出騰雲之法,那就是天縱奇才,咱們可望塵莫及。”
大袀離了龍虎山,也不願再去其他名山大觀低聲下氣相求,他想到曉夢老道創下混元道法傳與自己,自己難道連個騰雲術都悟不出,想到這立時生出要強之心。
大袀就回到終南山東面那個小道觀,又和老觀主談了談,老觀主只道:“道友就在這修煉吧,我雖道行有限,也能為道友出些主意。”
大袀心下感激,就在道觀附近修煉。他先修習輕身法,這輕身法倒不難,沒花多少時日就練得了。有了輕身法再練踏雲法,不知多少天過去,就見大袀一腳踩著一朵白霧,晃晃悠悠地從地面升了起來。升到高空,他腳下一停就大頭朝下跌了下去,好在他急忙手腳爬動,很快又從下面爬了上去,也沒摔在地上。
之後再修煉聚力法和飛遁法,卻難多了,他無從參照,只得暗自琢磨。這樣又修煉幾十日,大袀只練得一腳踩著一團白霧飄在半空,接著腳下不停地輪流跨出,每跨一步身後留下一團白霧,竟也能在天上跑動起來。他知自己這騰雲術肯定大有問題,不過好在也能在天上飛遁。
待大袀從天上落下,老觀主和數名小徒見了都拍手稱好,大袀卻羞得連連擺手。
老觀主就道:“恭喜道友,能騰雲駕霧已是半仙之體,日後就可上天言事了。”
說道上天之事,大袀知道凡正道中人都可上天言事,最重要的可是能上天接天誅令,據說每完成一次天誅令更可得道行上百年。
大袀與老觀主告辭,就騰雲駕霧離去,他剛會騰雲,一時技癢難耐,就在天上四處飛行,一路眺望遠處,心情大暢。飛過終南山之時,就見三道雲霧從眼前打橫飛過,卻比自己不知快了多少。
眼見那是三人騰雲駕霧飛行,其中一名老道還看了自己一眼,大袀連忙高呼道:“道友請留步。”
那老道聽見呼喊果真停下了,只等了好一會兒才見大袀慢悠悠地趕了上來。兩人抱拳見禮,大袀就道:“耽擱了道友行程,還請見諒,小弟見識淺薄,只想與道兄打聽一事。”
老道卻笑道:“天下道門是一家,道友不必客氣,有什麼事儘管開口就是。”
大袀就道:“小弟想去天宮走動,就是找不到路,想向道兄請教。”
老道就道:“好找的很,紫薇北斗遙遙相對之處就是南天門了,進了南天門也就到了天宮了。”
老道見大袀臉露難色,又道:“道友可願與我等閒逛兩日,兩日後我們就去天宮,正好攜帶道友同去。”
大袀連忙應了,就與老道同行,前面兩人這時也轉回來,與大袀見過,卻是兩個女子。四人再報過道號,那老道叫做蒼遠,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