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在全力搶奪仙泉,就等他們處於眾矢之的的時候,只怕他們反過來求我了。
大袀這時一邊用手輕輕敲著茶几,一面含笑看著對方。直把冰渣看得發毛,大袀笑道:“那既然如此,在下就告辭了吧,等我們考慮清楚再來打擾。”
冰渣沒想到大袀說不談就不談了,不由得一愣。大袀這時卻手裡握了一張奇門符,身子一晃就扭曲幾下,消失在了冰渣眼前。
兩天之後,長安北郊的荒山山腳,兩個人影鬼鬼祟祟地四下看了看,見無人注意,一人在地上扒拉了幾下就露出不大的一個洞口,毫不遲疑地鑽了進去。第二個人低聲抱怨道:“你們的鼠洞能不能挖得大一點兒。”
隨後第二人也跟了進去,轉眼又從裡面推出一層泥土,又把洞口掩蓋了。
大袀跟在三枝身後爬行,上上下下左拐右拐,暈頭轉向地也不知爬出了多遠,就聽前面的三枝低聲說了句:“到了。”
兩人更放慢了手腳,收斂氣息,極小心地爬了一段,過了片刻,眼見前面有了亮光,兩人都停了下來。這時兩人已爬到了一處石壁,眼前有一個不大的小孔,大袀透過小孔一瞧,就見外面已快到了山頂,是一處隱蔽的山崖。
兩人輪番檢視外面的動靜,直到過了一天,就見一個人影忽然出現在山崖前。大袀透過小孔一看,就見那人面色冷峻,神情孤傲,雙眼自帶一股兇狠,就是元稹。
元稹找了地方站了,開始運轉法力,看樣子是準備修習法術。這時三枝用手指捅了一下大袀,又向元稹指了指,大袀明白三枝的意思,他是想趁元稹不備時兩人一起出手。大袀卻急忙搖搖頭。
大袀已從三枝的口中得知了元稹的習性,元稹也常常獨自接地誅令。大袀便想,既然元稹常常獨自去滅妖,自己只要掌握了他的行蹤,就有的是機會趁他不備取他命。只是元稹道行比自己要高出不少,為謹慎起見,大袀只想先弄摸清對方的底細,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這時就見元稹運轉了法力,不斷地召喚出天雷,隨後元稹更運足了法力,一下召喚出五道天雷,五道天雷互相交叉足蓋住了一丈方圓的地方。
大袀不由得心中一寒,只想難怪這元稹如此霸道,這人的道術威力極大而且難以躲避,看來上一次在長安客棧門口自己能躲開已是僥倖。大袀又想起在蒼涼山見過的天道會的方樂,同樣是七星之一,元稹看來比方樂還要厲害。
元稹又修習了一會兒,就離開了山崖,眼見元稹走遠,三枝就示意大袀返回。大袀想了想,卻搖搖頭,只低聲道:“你回去吧,我留這裡再看看。”
三枝就點頭離去,不過對大袀如此謹慎卻有些不以為然。
大袀留在鼠洞內,聽四周沒什麼動靜,就小心地把四周擴了擴,直到能坐下伸展手腳。他留在這裡,又是兩三天,這期間元稹又來過一次,依舊只是修習了一番天雷術。
之後又過了兩天,大袀掐算著自己已在這裡耗費了數日,外面還有不少的事,不由得也焦躁起來。這天,石壁外又傳來人聲,有人上了山崖,而且不是一人。大袀往外面一看,就見其中一人是元稹,另一人卻是個沒見過的胖老道。
只聽胖老道笑道:“來吧,元稹老弟,咱們也好久沒活動過手腳了。”
看來兩人是好友,要切磋道術,大袀立時來了精神,更趴近了些,全神貫注地偷看。
只見元稹和胖道人寒暄了兩句,就各使道術拼鬥起來。元稹率先出手,召喚天雷,那胖道人祭出一面錦帕,發出紅光,便把天雷一一擋住,只是每擋一次,胖老道都是臉色一白,顯然用那個錦帕也是極耗法力。
兩人拼鬥了片刻,又輪到胖老道出手,也沒見胖老道有什麼動作,就見似乎有什麼東西一閃又消失了,再見元稹身子一晃,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