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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部分

要更厲害一些。”

“此話怎講?”另一人也湊了過來開口道。

“這永夜郡主畢竟是庶出,相爺一心都撲在了權力上,能有幾分心思調教一個庶出的女兒,我又聽聞這相府以前的主母對這永夜郡主可是十足的不待見,哪能請什麼教習先生,而且這寧素郡主的才名遠播,自然是從小就開始練習的,又怎麼會差。”那人再次開口。

“這可不見得吧,這永夜郡主說來也是個奇女子,你瞧那一手琴技,就連盧家都不是對手,你怎麼就知道永夜郡主舞技不行?再者說,像是寧素郡主那樣的女子有什麼看頭,冷冰冰的好似多高貴似的,你瞧瞧這永夜郡主,只一笑,都能把我的魂給勾走了。”這名紫衣男子似乎更擁護於沐寂北,看向沐寂北雙眼痴迷。

那男子不屑的開口道:“你懂什麼,寧素郡主那叫做高潔的氣質,讓人不忍褻瀆,你也就是這種凡塵俗物的眼光,一點也不懂得欣賞,只知道看一副皮囊。”

“哼,你是不忍褻瀆啊,還是不能褻瀆啊,老子就不信,若是能將這寧素郡主撲倒,你會拉著她坐在那裡談人生,這種女人在床上一定和一具屍體一樣,能有什麼意思。”

…。

樂聲響起,依舊是悠揚婉轉的笛聲,只是同之前不同,卻是多了幾分狼煙四起的邊塞之感,配合輕微的鼓聲,有一種厚重和滄桑之感,滄桑之中帶著幾分悠揚,悠揚之中帶著幾分沉悶,說不清道不明,讓人的思緒一下子就複雜了起來。

突然,傳來一聲重重的鼓聲,一名舞女瞬間將手中半米寬的紅綢甩了出去,對面的舞女早有準備,將其接住,上下翻轉,宛若飛花,而後慢慢落下。

沐寂北一身紅衣,踮腳踩上,紅綢瞬間再起,沐寂北整個人便落在了高舉的紅綢之上,頓時便引起一陣驚呼。

再次傳來一聲重重的鼓聲,又一塊紅綢鋪陳開來,沐寂北一腳踩在一塊紅綢之上,分分合合,之後鼓聲靜默,沐寂北躺在了兩塊紅綢之上,兩條腿伸的筆直,整個人坐在紅綢之上,之後顛倒,兩條腿瞬間纏繞上數圈紅綢,糾纏在一起像是相戀的男女,難解難分。

因為始終在紅綢之上表演,所以不少人已經站起身來觀看,瞧見這一幕,不由得有些憂心,這樣子能夠解開麼,若是解不開被紅綢纏繞上,怕是會摔的很難看。

不過事實證明,眾人的擔心是多餘的,隨著再次一聲響鼓,纏繞的紅綢瞬間解開,沐寂北已經躍到了第三塊紅綢上,眾人忍不住拍掌叫好。

一塊塊紅綢鋪陳開來,沐寂北在每一塊上做著不同的動作,讓人忍不住直了眼睛,男子心中更是忍不住罵道,這寧素郡主和永夜郡主都是會飛的麼!

就在眾人以為快結束的時候,鼓聲大作,沐寂北雙手瞬間揚起之前自己手中的綢帶,將綢帶扔出,紅色的綢帶穿過房梁垂了下來,挽了個結,沐寂北在空中翻轉之後,坐在了綢帶打出的結子上。

安月恆微微失神,舉起的酒杯半響沒有動作,看著高高在上,俯瞰眾人的女子,心神恍惚,大殿的房頂綴著無數夜明珠,房梁之上更是雕廊玉砌,堆砌滿了珍珠和寶石,加上燈火的對映,竟有些看不清沐寂北的臉。

只覺得璀璨奪目的讓人難以呼吸,一切似乎都變得不真切起來,女子一襲紅衣,宛轉蛾眉,紅唇輕啟,魅惑眾生,宛若妖孽,這一瞬,不知成了多少人的夢魘。

沐正德最後瞧了一眼,便再次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不言不語,許多人怕是不知她的步步生蓮是有多麼艱辛,那鮮紅的紅綢是她用鮮血染就的,就好似她最後所坐在那最高的位置,這是一條鮮血鋪就的榮耀之路,進未必生,退一定死,從來沒有選擇。

一舞終了,眾人紛紛驚住,卻是忘記了給予掌聲,只是愣愣的看著那名這輩子都將牢牢印刻在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