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財富,你可以用黃金打造一方金屋,卻永遠買不來別人待你的一絲真情。”“你給我閉嘴!”安月恆伸手緊緊掐想沐寂北的脖子。
身後埋伏的眾人見此焦急不已,一時間卻不知該怎樣做,連同沐寂北一起來的人是傅成淵,他始終安靜的蹲在草叢中,他始終以為,一個女子若是要有雷霆的氣勢大多都是因為有著深厚的內力或者高強的武功,可是沐寂北不同,她的骨子裡就好似天生承載著一股雷霆,反手之間便能掀起滔天巨浪。
沐寂北只是笑著同安月恆對視,她知道他不會殺她,縱然這個男人失控,但是他始終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只是她卻知道,他如今除了手中的權勢已經一無所有了,真不知道,若是有朝一日,他連這權勢也沒有了,她倒是想看看,他還能有些什麼。
安月恆猛然鬆開了手,看向沐寂北那雙清明的眸子,笑道:“那你就好好看著,本王坐擁天下的樣子!”
沐寂北冷笑不再言語,也不理會安月恆,轉身就走進了那洞口。
“世子,永夜郡主就這樣隨著安月恆走了?我們可怎麼辦啊?”旁邊一名侍衛對著傅成淵開口道。
“先回去再說。”傅成淵壓低了聲音,直到安月恆等人重新消失在眼前,傅成淵才站起身來。
他實在是低估了安月恆,他們都以為安月恆真的是為了圖謀自己身後的那半壁江山,卻忘記了,能夠做到安月恆這個位置上的人,怎麼會注意不到自己身旁出了奸細。
原本阿三是對他們最有利的一步棋,可是如今看來卻成了擎制沐寂北的人,如今沐寂北在安月恆手中,所有的計劃似乎都要被打亂了,想要攻陷帝都無形中更是多了幾分困難。
再想想自己的兩百萬大軍,囤聚在帝都周圍,實在是困難,畢竟這糧食就是頭等大事,所以如今需要仔細思量一番下一步的動作才是。
傅成淵帶著這一隊埋伏的人很快就撤回了營帳,眾人一見沐寂北沒有回來,一個個都焦急的開口詢問了情況。
“安月恆果真是狡詐!是誰說的他是為了圖謀我們身後的半壁江山。”殷莫離意有所指的開口道。
傅成淵看向殷莫離嗤笑一聲,只是道:“我記得當時南燕王世子並沒有反對,難道不是贊同的意思?還是說堂堂世子,竟然只有馬後炮的本事!”
殷莫離的小臉漲的通紅,他比不得傅成淵的粗俗,自然也就說不過他。
“好了好了,郡主如今被安月恆帶走,我們只能在這乾等著,可是若是這般等下去,何時是個頭?”傅以藍開口道。
趙鸞傑終於在接連幾日的沉默下開口道:“許是郡主早就料到。”
眾人紛紛將目光落在了他身上,趙鸞傑只是低著頭道:“當日郡主找我們商討作戰計劃的時候,曾經囑咐過我們要嚴守計劃,不得透漏分毫,可是我最終還是透漏給了伍思思,本以為是壞了大事,可實際上她卻早有所料,知道我一定會將這訊息告訴給她,將計就計,大獲全勝。”
眾人思忖了片刻後紛紛點頭,沒有說話,趙鸞傑陳述的只是事實,卻是最有可能的事實,回想當初提議埋伏的時候,沐寂北似乎並沒有什麼十分贊同的意思,想來是對此事早有懷疑。
這時,青瓷再次掀起門簾走了進來,手中拿著一封信,看著長桌周圍的眾人開口道:“這是主子讓我交給你們的信。”
傅以藍最先搶下信,撕開信封就看了起來,隨後一掌將信拍在了桌子上,開口道:“郡主果然早有所料!”
傅成淵和殷莫離以及趙鸞傑也紛紛拿過信箋,仔細檢視了起來,最終重重的喘了一口氣,坐回了椅子上。
而另一面,沐寂北被帶到了皇宮,被安頓在鳳翔殿,十分華貴,一切的一切是她從未見過的奢侈,看著頭頂高懸的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