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
“你覺得是什麼?”沐寂北知道白竹是在試探,卻只是反問。
白竹仔細想了想,沒有言語,如果是放在那種東西里藏著的,一定是什麼見不得光的東西,而若是還要設計陷害,有可能性的不多,只是沐寂北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子啊?心思竟然複雜到這種程度,誰能料想到,今日這些事皆是出自這個看似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之手。
白竹暗暗看向沐寂北那雙柔弱無骨的小手,心中更是恨不得狠狠的給自己一個大嘴巴,問問自己現在是不是到底在做夢?就是這雙白嫩的小手,卻玩弄了那麼多人的生死?
暗中的初一遠遠的看著,也忍不住開口,“主子,你說上那面寫的是什麼?”
殷玖夜目光沉寂,浩瀚的彷彿是無邊的夜空,始終看著白竹和沐寂北之間的動作,就在初一以為他不會開口的時候,殷玖夜緩緩吐出了幾個字:“皇城守衛圖。”
“啊?”初一有些驚訝,不過卻轉瞬間明白了是怎麼回事,畢竟這些日子主子總是在看似不經意的注視著沐寂北,那些人參與設計陷害她的事,自己多多少少也是知道的,只是他不得不承認這個十三歲的女子實在是厲害。
就在他每每憂心她會不會掉進陷阱的時候,她不僅沒有,反而還反手將敵人設計了一通,這不僅讓初一深感以後絕對不要得罪女人。
另一面安月恆也終於皺起了眉頭,今日這些事到底是誰設計的,是誰把皇帝的情緒都一併算了進去,是誰掐好了這個時間差,先是讓眾人都以為只要孫露被處死,事情結束的時候,卻再次丟擲一個麻煩!
不錯,安月恆也猜到了,那張紙條上應該正是皇城守衛圖,只是不知道這矛頭是指向誰,不過不管另一端指向誰,伍伊人怕是要有麻煩了。
皇帝把那張紙條一掌拍向太監搬來的擺放茶水的小桌上,怒不可遏!
“真是好的膽子!伍伊人,孫盛!你們真是好大的膽子!”皇帝直接道出了兩人的姓名。
不錯,那張字條正是指向澄江候,也就是孫露的父親孫盛。
澄江候立即驚恐的跪在地上,伍伊人還沒來得及起來,這下也省的麻煩再跪下了。
“陛下息怒。”兩人這是還沒有明白是怎麼回事,不知那紙條上寫的是什麼東西,卻是牽扯到了兩人。
“你們給朕好好看看,這到底是什麼!”皇帝一把將那張紙條甩了出去,可惜紙條太輕,也不懂眾人的焦急,只是慢慢悠悠的飄落下去,落在了澄江候和伍伊人面前。
澄江候快速將那張紙條撿了起來,和伍伊人一同檢視了起來,卻不約而同的臉色蒼白。
那上面確實如幾人猜測一般,是皇城守衛圖,只是下角處卻寫著,送出這信箋的人名,伍氏伊人。
孫盛看著這張帶有自己名字的字條,一時間雙手不住的顫抖,而伍伊人剛剛放鬆下來的心,卻是再次吊了起來,這伍家的人都有個習慣,名字都沒有字號,落款向來都是前面寫上伍氏,後面加上自己的名字。
據說也是當年伍家老祖宗定下的不成為的規定,說是字號太亂,所以要求都表明是伍氏,這樣一來,無論伍家的哪一個人有了成就,眾人都會知道這是伍家的人,伍家彷彿牢不可破,緊緊擰成一股繩。
“回稟陛下,這真的不是臣妾的東西,臣妾冤枉啊,您就是給臣妾天大的膽子臣妾也不敢啊!”伍伊人終於是慌了,這要是把皇城守衛圖送了出去,豈不是表明有異心?要麼是想刺殺皇帝,要麼是想謀反逼宮?無論是哪一條,都不是她能承擔的起的!
澄江候也是滿臉直冒汗,雖然他確實一直是打算幫著安月恆篡奪帝位,只是時機尚不成熟,更不敢想象,這種事竟然會拿到明面上來說,孫家到底不是伍家那般的大族,可承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