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這樣的打擊!
“你們真是好的膽子!竟然敢私自調查皇城的兵力部署,你們這是想謀反還是想刺殺朕!”皇帝鮮少這般有氣魄,多數時候都是有些佝僂和猥瑣的。
“微臣不敢,微臣不敢啊!陛下!”澄江候和伍伊人不停的磕頭,表示自己不敢。
“不敢?是伍貴妃你不敢?還是澄江候你不敢?都已經要把這皇城守衛圖送出宮去了,你們還有什麼不敢的!”皇帝似乎十分氣憤。
安月恆的心也很沉,他確實是需要調查皇宮中的兵力部署的,這一塊皇帝始終牢牢把持著,他的人手一直安插不進去,本來柳家好不容易弄進去一個柳旺,還有些可能弄到一些區域性部署,可是沒多久那柳旺卻是犯了事,被皇帝拿了下去,這也是為什麼安月恆上次對柳家一事那麼生氣。
調查守衛的部署,需要十足的精細,又不急在這一時,所以他一直都是讓伍伊人慢慢來的,只是不曾想,今日那腌臢的東西里竟然放著皇城的兵力部署圖,這到底是誰在壞他的事!
他可不認為伍伊人有這樣的本領,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弄到兵力部署圖,那麼就一定是有人在陷害,可是難道這一切真的都是出自那個女子之手?
安月恆將目光投向了沐寂北,眼中帶著審視,但始終還是不敢相信,在他看來,沐寂北似乎並不具備這樣的能力,她和他以往認識的那些女子沒什麼不同,唯獨讓他印象深刻的便是那首廣陵散中的殺氣。
可是不得不承認,今日牽扯出來的這些人,卻都或多或少參與了謀害她!又或者這些是沐正德把這個女兒當做誘餌,一手佈置的?
安月恆轉頭打量了一眼始終閉目養神的沐正德,這隻老狐狸,他一直都想不明白他在想什麼,虛虛實實,實實虛虛,甚至有的時候還做一些對自己不利的事情來,根本分不清到底是誰的人。
伍伊人和澄江候一時間都在想著如何為自己開脫,若是真坐實了這罪名,無異於等同造反!
“陛下,以微臣看這件事實在是有蹊蹺,這腌臢東西既然是那太監張福壽的,不如馬上把那太監帶過來詢問一二,也好查個水落石出。”一大臣站了出來。
這大臣的話說的雖然隱晦,其實的意思卻也很明白,那就是說現在的證據並不確鑿,不能斷定就是伍伊人和澄江候之間暗通訊息,不如把這東西的主人張福壽叫出來問問。
可是這問題就又來了,張福壽剛剛已經被處死,想來現在也已經死的透透的了,這大臣讓皇帝找張福壽詢問,豈不是死無對證!
“你這是讓朕去陰曹地府把張福壽找來問問?”皇帝怒極反笑。
“微臣不敢。”
青瓷看著面前的場景,不由得開口道:“小姐,這張福壽已經死了,那豈不是死無對證,還能坐實伍伊人和澄江候的罪名嗎?”
沐寂北勾起唇角,一雙眸子彷彿被雨水洗過,亮的懾人,“就是因為他死了,才好辦,不然以張福壽對澄江候的忠心,自然不會指正澄江候,反倒是自己攬下。”
“可是如今卻沒有十足的證據啊?”青瓷再次開口。
“你以為皇帝真的那麼沒用嗎?而且就算是證據確鑿,皇帝也無法一時拿下澄江候府和伍伊人,所以是不是證據確鑿都無所謂。”沐寂北開口解釋道。
青瓷似乎還是有些困惑,卻沒有再次開口詢問,沐寂北溫柔的笑笑,又解釋道:“澄江候和伍伊人私傳訊息是不是證據確鑿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沒有證據能證明他們沒有這樣做,也就是說沒有證據能證明他們是清白的。”
“我明白了,所以小姐才安排張福壽死在前面,這樣一來,看似對他們有利的死無對證,實則成了最大的弊端。”青瓷一下子便想明白了。
沐寂北挑了挑眉,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