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沐寂晗所說的,即便是她不要的,也不會屬於她們。
李嬤嬤一直忙活到很晚,才將東西清點完。
沐寂北卻是沒那麼多時間一直看著她,便讓殷玖夜派來的人盯著,自己早早回房了。
還有不到時日就要過年了,沐府中倒是也都在忙活著,雖然層層喜慶之下暗藏波湧,不過觸目可及的都是喜慶的紅色覆蓋在白雪之上。
天氣已經漸漸變暖,這邊雪還沒有完全融化,便已經有嫩枝開始萌發出新芽,小小的翠綠惹人憐愛。
沒過多久,殷玖夜便跑了來。
手裡捧著一個托盤,少見的小心翼翼。
沐寂北順著他手上的東西看去,儼然是一套大紅的嫁衣。
沐寂北的臉頰微紅,輕聲道:“怎麼這麼早就來了。”
殷玖夜陰著臉開口道:“有人對我圖謀不軌。”
沐寂北一聽,便明白了,一定是沐紫衣潛入了殷玖夜的院子。
天色漸暗的時候,精心打扮過的沐紫衣便緊緊捏著袖子,鬼鬼祟祟的出現在殷玖夜暫住的院子外,忐忑的看向守門的侍衛。
趁著侍衛換班的空檔,沐紫衣當真是膽大了一把,提起裙子一路小跑,快速的跑進了院子裡,躲在了一顆大樹後面。
樹上的初一看著躲在自己腳下的沐紫衣,一臉悲痛的搖了搖頭。
而遠處的傅以藍坐在房頂,看著一臉如同受驚的小鹿一般的沐紫衣,正和初二咬著耳朵。
沐紫衣見著周圍沒人,瞅準了房門,輕輕開啟,便跑了進去。
房間裡十分幽暗,沒有一絲燭火,沐紫衣覺得自己的心都要跳了出來,整間屋子散發著淡淡的香氣,只能聽見她自己濃重的呼吸聲。
沐紫衣小心的向前走了幾步,隨後一面壓抑住自己砰砰跳動的心,一面開始緩慢的解開自己的衣衫。
紫色的紗衣漸漸脫落,沐紫衣的手有些顫抖,卻知道,這是她唯一的機會。
在沐府,因為祖母的不喜,母親也並沒有善待她,她知道,這是唯一的機會,若是沒了這次機會,她就只能繼續任由別人欺辱。
她不知道太子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但是她知道,府中許多女子都嘰嘰喳喳的議論著他是如何如何英俊,如何如何權勢滔天,如何如何寵愛沐寂北。
可是她不能放過這個機會,衣衫滑落,沐紫衣輕輕的走向香爐,將之前一直藏在袖子裡的香點燃,低迷的香氣頓時擴散開來。
沐紫衣將自己最後的一件衣衫也解開,一路走向裡間。
床上有一道漆黑的身影,瞧不清樣貌,只覺得身材健碩,見著她走來,床上的身影微微坐起,沒有動作。
沐紫衣狠狠嚥了口吐沫,一絲不掛的走了過去,抱住了男人,也不知是因為那香氣的作用,還是什麼旁的,很快,男人就佔據了主動,一室旖旎。
“你怎麼把它拿來了?”沐寂北看著一臉殷切的殷玖夜開口道。
“穿。”殷玖夜的毫不掩飾他的意思。
沐寂北將那間奢華的嫁衣緩緩打了開來,大紅色的嫁衣,上面金色和藍色縱橫,交錯出幾隻交頸纏綿的鳳凰,無數顆珍珠和鑽石鑲嵌其上,勾勒出不同的圖案。
拿在手中,感覺有些沉甸甸的。
在殷玖夜殷切的目光中,沐寂北紅著臉開口道:“你先出去。”
殷玖夜蹙起眉頭,滿眼控訴的看著沐寂北。
“快點。”沐寂北催促道。
殷玖夜則是轉過了身,背對著沐寂北,意思不言而喻。
沐寂北無法,只好作罷,確保殷玖夜沒有轉過頭來偷看,這才緩緩解開自己的衣衫。
殷玖夜睜開雙眼,眉眼中含著笑,盯著對面牆上的倩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