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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連續五六天,他一無所獲,他成了收割人命的劊子手,成了那些女子眼中的魔鬼,可是,他依然只是冷眼旁觀。
時間久了,他開始覺得自己像是行屍走肉,開始覺得自己只有一具空殼子,已經開始分不清自己是死了還是活著,更是不敢相信,這十八年來的漫長孤寂,自己是怎樣忍受過來,彷彿從遇見那個女子開始,自己便開始潰不成軍。
初一見著殷玖夜如此,心頭隱隱發酸,悄悄轉身離去,他想,他想到一個辦法,只是不知結果會是如何。
第二日,幾乎一夜未眠的殷玖夜早早起來,穿上初見沐寂北的那套衣服,開始日復一日的執著,他固執的想,也許今天會有那麼一個人出現,而事實上,今日果然沒有讓他失望。
被初二第一個帶上來的女子,便讓殷玖夜坐直了身子,推開了臉上的面具。
他呆愣愣的看著眼前那個女子,一身藍色長裙,面板白皙,眼角帶著淚珠,有些楚楚可憐,除卻表情和氣質,單論容貌竟與沐寂北有著七分相似。
初二看著主子遲遲沒有動作,也沒有擅自動手,那女子本是恨極了,也怕極了,可當瞧見殷玖夜那冷毅俊美的絕色容顏時,不由得微微失神,心猛的一顫,臉頰一下子就紅了起來,那雙烏黑的眸子,彷彿要把她溺死在其中。
半響之後,殷玖夜的眼中帶著血絲,語氣輕柔“衣服脫掉。”
那女子一愣,隨即臉頰紅的彷彿能滴出水來,一雙媚眼含著秋波,帶著愛慕的看著殷玖夜,彷彿是死也甘願。
她知道,能夠住在這樣繁華地方的人一定不是普通人,僅是自己身上的這一件衣服,就是她半輩子也消受不起的,再看看眼前的男子竟然這般溫柔,呼吸一窒。不由得迷了心神,想著想著,便動了讓她會後悔一輩子的心思,緩緩動手解開自己的衣衫。
開口道“奴家願意伺候公子一輩子。”
殷玖夜看著女子的動作,卻是突然起身,高大的身影,讓那女子踉蹌了兩步,臉色更是紅潤的向極了蘋果。
可突然,女子發出一聲疼痛的尖叫,眼淚也流了下來:“啊!”
殷玖夜直接抓著女子的頭髮,將其拖拽了起來,絲毫不顧女子的疼痛,而後走到白玉鋪成的地面上,一把鬆開女子。
女子被拖拽的生疼,眼睛紅的像是小鹿亂撞,滿心驚恐和懼意,瑟縮的看著蹲下身來的殷玖夜。
殷玖夜看著女子那受驚的眼神,雙眼中的血色一下子就漲了起來,殘忍的氣息鋪天蓋地的襲來,伸出大手抓著女子的腦袋,竟然‘嘭,嘭,嘭!’的往那白玉地面上磕了起來。
女子被臉朝下的用力,瞬間滿面鮮血,看得初二都毛骨悚然。
可是殷玖夜卻沒有停下,像是睡醒了的野獸,沒有絲毫憐惜的重複著之前的動作,女子起先還有力氣哀嚎,可是後來卻沒了聲音,漸漸的,女子的額頭露出了森然的白骨,臉頰,鼻子,嘴裡都流出了不少鮮血,門牙也被磕的七零八落,猙獰的可怕,好端端的一個美人,卻轉瞬成了這副樣子。
守在門外的初一一陣冷顫,他本是看著主子念著那個女子,這才費力的找了個如此相似的,本以為主子會高興,卻不想竟然會是這樣,想想真是後怕。
殷玖夜鬆開了手,站起身來,沉沉的閉上了雙眼,他終於明白,哪怕只是一個相似的面龐,都能讓他有如此強烈的反應,他厭惡那個女子竟然同她長得有幾分想象,他不允許有那樣的存在,殷玖夜自嘲,事到如今,自己到底還想證明什麼?
女子的屍體在白玉的地面上蹭出一道長長的血痕,殷玖夜卻是懂得,不管自己對沐寂北是什麼感情,他都想要把她一輩子綁在自己身邊。
初一回過神來,不由得一個冷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