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沐府上上下下百餘口的腦袋也是不夠砍的。”老夫人神情悲慼,卻做出了一副義薄雲天的樣子。
當老夫人嘴裡說出賤蹄子幾個字的時候,殷玖夜的目光明顯變得陰鷙起來,彷彿要生生將老夫人凌遲。
二房和三房夫人眼中都充滿了好奇之色,甚至難以隱藏的流露出十分的歡喜,這沐寂北一定是有什麼把柄落在了老夫人手中,否則老夫人不敢在這太子面前口出狂言。
是以,兩人心中都有著隱隱的期待,畢竟自從沐寂北來了,這府上後沒有過好事,而且自己的遭遇多少都同沐寂北有著不可分割的關係。
“哦?你倒是說說這是為何?”陰測測的語調,讓人只覺得詭異萬分。
老夫人嚥了口吐沫道:“因為這個小雜種已經失貞!竟然在婚前同人鬼混,臣婦實在是沒有臉面面對太子殿下,所以只能斗膽請太子殿下收回成命,奏請陛下令擇她人為太子妃,因著此事乃是我沐府之過,所以臣婦願意將府中其他未婚嫁的女兒許給太子殿下。”
“呵呵…”殷玖夜忽然笑了。
這一聲輕飄的笑意好似幽冥,讓人摸不清他的態度。
“確實如此,臣婦正打算找人給她驗身,臣婦無論如何也不能允許這樣一個不清不白的女子嫁入太子府,給太子平添煩擾。”老夫人每次開口,前面的兩顆缺失的門牙都會露出空隙來。
沐寂北每每見到,便會忍不住去猜測,是不是她一開口,便會不住的往裡面灌風。
殷玖夜聞言再次開口:“鬼混?如果本太子沒有記錯,就在前不久,可是親眼目睹了老夫人和三房夫人同一名年輕男子,衣不蔽體的糾纏在一起,如今說起別人來倒是如此理直氣壯?老夫人既然能夠做出這等事,說出來的話又讓本太子如何相信?”
老夫人被提及之前發生的事,臉色一時間一陣青一陣紅,屋子裡的人也都默不作聲,這件事可他們可沒少被人錯脊樑骨,指著他們嘲笑家裡有個這樣淫蕩的夫人和老太太。
“臣婦…臣婦不過是遭人陷害罷了,臣婦如今已經一大把年紀了,遭人話柄倒是也無妨,只是卻萬萬是不敢壞了太子殿下的名聲。”老夫人咬牙切齒的開口,這該死的太子到底是從哪裡出來的,若非他來攪局,想必此時她已經成功的整治了這個小賤人。
“老夫人一把年紀,還能如此為本殿下著想,本殿下實在是心中感激,一定會好好體恤老夫人的良苦用心。”殷玖夜的聲音透著絲絲詭異,讓人無端的冒出冷汗。
“臣婦不求太子殿下感激,只是不希望日後出了岔子牽連沐府罷了,如今臣婦一把年紀,早已將紅塵生死看淡,不過是想著兒孫滿堂,頤養天年罷了。”老夫人自顧自的開口。
二房和三房終究是按捺不住寂寞的性子,對於沐寂北的仇恨一直深壓在心底,如今有了這個麼個機會,又怎麼甘心徹底放下。
“娘,此事還是不要這般武斷才好,許是有什麼誤會,不若請個驗身嬤嬤前來,一看便知。”二房率先開口道,卻不似之前一般犀利和尖酸刻薄。
三房則是反對道:“這可不行,這若是傳了出去,對女兒家的名聲可是有著極大的影響,如此一來,豈不是壞了永夜郡主的前途。”
“我相信永夜郡主是清白的,只要證明了她是清白之身,便足以讓所有人都心服口服,老夫人也自會還她一個公道。”二房開口道。
二房和三房一唱一和,只是相比以前,卻是聰明瞭不少,也不敢再那般張狂。
沐寂北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這人,並非是記吃不記打,不記著打只是因為還不夠疼!
殷玖夜打算了這聒噪的聲音:“老夫人,你說永夜郡主同人鬼混,那麼你是捉姦在床還是證據確鑿?要知道,這驗身可是不能隨便為之的,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