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感情是可以培養的,而芸兮最怕的就是同那孩子會有任何感情。
“主子。”綠菊端了洗臉水過來,芸兮拿起帕子自己淨面。
“桂嬤嬤正幫著兆佳側福晉一起置辦黃格格的喪事,歌鴝帶著白梅在照看小阿哥。”綠菊一邊接過帕子一邊說道。
“哦,也是我昨日一時忘了。竟然讓歌鴝去辦理喪事,桂嬤嬤做得對。”芸兮才想起怎麼選了歌鴝去。怎麼說歌鴝一是未嫁女子,二是自己身邊的貼身丫鬟到底不適合觸碰這些事情,想來昨天自己也是糊塗了。
“椿嬤嬤呢。”
“椿嬤嬤和青書冬雪姐姐她們在書房。”
“怎麼回事?”芸兮記得昨天才說了那夏大家的媳婦找了椿嬤嬤,怎麼今天和青書她們去了書房呢。”
“椿嬤嬤說了,也不是很急的事情。等主子醒了再過去也不遲,只是有事情就叫了青書和冬雪姐姐一起過去。”
一聽綠菊這樣說,芸兮心裡的擔憂就放了下來。
書房內,椿嬤嬤同青書冬雪三人分別坐在一邊。
臉上都有著濃重的擔憂,每個人的聲音都壓得低低的。
“我覺得如今還是要看主子的意思,我們在這邊猜來猜去也是無用的。”青書放開緊咬著的下唇說道。
“是啊。不過昨日爺沒有回院子呢。我聽說。。。。。”冬雪小聲地說道:“早上去找管事嬤嬤那邊的時候,聽著假山後面有人議論說爺一夜沒有回府是被福晉氣的。說福晉是不滿黃鸝生了小阿哥,搶了府裡的長子之位。”
“這是誰在亂嚼舌頭。主子能是她們議論的嘛。”椿嬤嬤氣得直拍桌子。
“一大早,椿嬤嬤就這麼中氣十足啊。”
房門開啟,芸兮含笑站在門口,身後的綠菊卻是悄悄打起手勢。
不過慌亂中的三人卻是沒有看懂綠菊所要表達的意思,順著三人的視線芸兮很自然地看到綠菊還沒有來得及收回去的小動作。
“有什麼就直接說吧。”芸兮走到一邊的桌子上坐下。
“主子,奴婢不敢了。”綠菊走到芸兮面前跪了下來。
“主子。這。。。。。”青書冬雪不明所以然,只得愣楞地看著芸兮。
“椿嬤嬤,可是哥哥有什麼訊息傳過來。”
“對,是的。”椿嬤嬤從懷裡掏出一張信箋遞了過來。
“椿嬤嬤,吩咐出去。為了給小阿哥祈福,從明日開始。本福晉要同去找四福晉理佛唸經。”芸兮收好信箋,看向還跪著的綠菊。
“不過是幾個碎嘴的下人,幾大板子或者找個遠遠的地方發賣出去就是了。你有何必同他們叫嚷呢,平日見你是四個人當中最沉穩的一個。今日怎麼就這麼沉不住氣。”
青書同學一聽,忙問綠菊詳情。
原來芸兮帶著綠菊往書房來的路上。也碰到幾名碎嘴的丫鬟,說得和青書她們聽到的自然是差不多的意思。綠菊當時一聽。就直接朝那幾個小丫鬟走去。只是沒想到被她們看到,幾名小丫鬟在逃跑途中嚷聲尖叫。綠菊為了阻止她們幾個,也開始大聲叫她們別動。只是這裡的一片慌亂生,吸引了更多人的圍觀。
見綠菊講得差不多了,芸兮朝青書點點頭。
青書扶著綠菊起來,“你做得不錯,只是那些小丫鬟總是跑不了的。何況當時主子身邊就你一個人,你若是真跑出去追了,那不就留福晉一個人在了嘛。”
“行了,我也沒有怪你。”芸兮淡淡地說道。
冬雪在聽完綠菊的話後,一直低著頭想事情。
“你說。。。。”冬雪突然抬頭望著芸兮,芸兮示意她說話。
“主子,早上奴婢和青書也聽到類似的話。這是不是人家預謀好的,會不會和黃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