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受盡大家的白眼和排斥,項老爹不想起衝突,一味的讓她忍耐,今兒光明正大的出口氣,心情那個叫爽啊。
說話間,三人在客棧門前停下,花葵扶著板車,項小滿正把罐子搬下來時,後面一人一馬狂奔而來,只見那馬發狂般嘶叫著,街上的人趕緊躲開,路面不寬,花葵正扶著車把站在路中央,想要把板車推開已來不及,只能先跑人,可還是晚了一步,馬蹄已從後面踏過來,她害怕的尖叫著抱頭蹲下來。
“小葵!”項小滿驚叫,手上的罐子一扔,兩步上前,手握成拳頭朝馬肚子打下去,只見那高頭大馬伴著嘶鳴聲飛出去,砸到街對面張老頭家的牆壁上。只聽得‘轟’的一聲,牆壁倒塌,灰塵瀰漫。
沒有預期中的疼痛,聽到四周一片寂靜,只有馬呼哧呼哧的喘氣聲,花葵慢慢的轉頭看過去,入目的是人仰馬番強倒土崩的清醒。
“小葵,你沒事吧?”木小樹和項小滿把她拉起來,上下打量她有沒有傷到哪裡。
“沒事。”拍拍餘悸猶存的心口,兩腿發軟的朝那馬匹走過去,項小滿這一拳頭用足了力氣,打得這馬頭吐白沫,眼珠外凸,看狀況凶多吉少,她撇撇嘴,瞧著被壓在馬肚下的人,“小滿,人壓在下面了,把馬拉開。”
第067章 重傷急需大夫
項小滿把馬拖走,花葵上前去扶人,只是當看清他的相貌時,大吃一驚,“項十三?”找只見他白色的長衫上都是斑斑血跡,臉色蒼白的暈倒在地上,奄奄一息,“你怎麼了,傷到哪裡了?”
在客棧後院忙活的項大嬸,聽到街上的動靜趕緊出來,看門前板車倒在地上,上面的罐子滾的東倒西歪,對面張老頭家的牆塌了,蹋牆牆面小葵正彎腰看倒在地上的人和馬匹,瞧這雜亂的場面,項大嬸一頭霧水,“小葵,發生什麼事了?”
花葵指著躺在地上的人,“待會兒我再解釋,項十三受傷了,得快點看大夫。”
“受傷?”項大嬸是知道項十三身份的,聞言大吃一驚,趕集招呼著把人抬進客棧,並譴人速速請大夫。
而街對面的張老頭從屋裡跑出來,看自家院子的牆壁蹋了一半,狂吼,“誰幹的?”
街上的人指指點點七嘴八舌的把事情告訴張老頭,張老頭氣的橫眉豎眼,直拍大腿,直奔客棧,嘴裡喊著:“賠,賠我家的牆!”
身後,眾人的議論聲不斷。
“看見沒,這白公子不聽勸,非要接近這煞星,這不黴運就來了。”
“是啊,看這白公子傷的這麼重,不知這小命能不能保住。”
“依我看離那煞星遠點或許有可能,不然啊,嘖嘖,只能找閻王報道了。”
“真是沒瞧出來,這小煞星的弟~弟也是怪胎,力氣那麼大。”雖說大家都知道花葵是養女,沒隨項家的姓,但村裡都把他們歸為一家。
“可不咋地,我們大家以後離她遠點,可別讓這蠻力小子一拳打的去見閻王。”
“……”
若干人口吐飛沫的嚼舌根,而被項小滿打了一拳的馬已斷了氣,屍體倒在地上無人理。
項十三傷的很嚴重,除去後背從肩頭斜到腰際的刀傷不說,大夫說他心脈受損,五腹六髒皆受重創,他醫術淺薄,無能為力,讓她們另請高明。
送走大夫,花葵瞧著臉色發白雙唇青紫的項十三,眉心蹙成一座小山,眼底滿滿的都是擔憂,“項大嬸,項老爹一定會有辦法的,對不對?”
項老爹身懷醫術的事村裡的人並不知曉,而他也只肯為自家人看病,外人一概不理。花葵不知項十三和項老爹的關係,只當項十三是陌生人,害怕項老爹不給他治療。
項大嬸滿心的擔憂,恨不得立即說有辦法,可在花葵面前不敢露出馬腳,只是輕